,看到身后低着头失神的八重樱,白垩拉着对方的手走进神社当中。
“我先去换洗一下衣服,今天早上走得早,露水弄得全身湿乎乎的。”
拉了拉自己的衣领,白垩露出嫌弃的表情。
看了眼还在那里傻乎乎看着自己的八重樱,白垩眉头一跳,总感觉对方好像从刚刚开始就一直傻愣着不知道在想什么,而且也没有崩坏能的反应,这是个什么情况?
见一时半会八重樱是会不过神来,白垩拉着对方来到客厅以后就自己一个人向着浴室的方向走去。
待到白垩离开以后,八重樱才回过神来,听着浴室内传来的响声,不知为何,她下意识的咽了一口口水。
“白现在,脱光了衣服在那里,如果我想的话,只要偷偷的,应该不会发现吧。”
one.jpg
two.jpg
three.jpg
four.jpg
绝望了,才发现四月的全勤没有拿到,感觉亏了一个亿,不行,这个月说什么都不能缺了。
第一卷 : 103 狐狸偷吃
不知道过了多久,白垩缓缓地从梦中清醒过来。
睁开眼看着那熟悉的天花板,白垩心中也是忍不住松了一口气。
“看来我的计划成功了,不过之后还是要和樱好好的道歉啊。”
感受到自己痊愈的身体,白垩的心里也是有些愧疚的。
在他注意到侵蚀之律者的崩坏能反应的时候他就明白时间不够了,但是信封才刚刚送出去,想要交到卡莲她们的手中没有几个月是不可能的,这还是白垩推测世界修正力的影响下能够巧合的加快信件传递的速度。
为了拖延时间,白垩心一横动用律者的权限制作了一些东西来损坏自己的身体,同时为了消耗对方的崩坏能即便是昏迷以后白垩的身体还是下意识的在操控黑影兵团来布置自己制作的东西。
就在白垩思考着自己这一系列计划的时候,身旁突然传来的声响打乱了他的思绪。
转过托,眼前那近在咫尺的俏脸让他下意识的想要拉开距离,可是悲剧的是他发现自己竟然被捆绑了起来,而且全身一点知觉也没有了。
在白垩的注视下,八重樱缓缓睁开眼睛,看着面前四目相对的白垩,那对洁白的藕臂伸展抱住白垩的头放在胸怀当中。
“太好了白,你终于醒了,我还以为,还以为彻底失去你了,你没事太好了。”
眼角泪水难以抑制的流淌,些许低落在了白垩的额头,那有力的双臂紧紧的抱着他的头让其处在一片柔软散发着淡淡幽香的丰腴当中。
此刻的白垩可谓是痛并快乐着。
“樱,我快无法呼吸了,放手啊。”
白垩无力的声音从胸口传来,那热气拍打的瘙痒感然八重樱脸色一红,随后有些不舍的放开白垩的头。
看着脸色虚弱的白垩,八重樱心疼的擦了擦对方额头的汗液,随后双手拦住腰肢紧紧贴在那光滑的肌肤上。
感受到那真实感触的触觉,白垩的眼下意识向着下方看去,却只能看到那白布下隐隐遮蔽的散发着淡淡光晕凝脂肌肤,那白皙的双腿缠绕在自己的腿间,柔滑的触感让白垩头皮一硬。
“樱,你这是干什么,先放开嘶....”
察觉到自己某个部位落入对方的手中,白垩不禁吸了一口冷气,随后有些惊恐的看着一脸病娇笑容的八重樱,额头被冷汗挂满。
“樱,你冷静一点,那地方可不能乱动啊。”
面对白垩的劝阻,八重樱就像是发现了什么有趣的东西一般,强忍着心中的羞涩有些笨拙的揉搓起来。
“哎,可是我感觉白你很开心的样子,一跳一跳的,真可爱啊~呀。”
手中玩弄着小白垩,却因为技术不够不小心被对方弹出,枪尖不慎顶到那深处的幽谷,一股酥麻的触感顺着脊柱袭卷全身,令八重樱从脚趾到头皮绷紧,双腿下意识的加紧。
“等等樱,这不行啊,冷静,我。”
感受到自己的好兄弟身处困境,那份越发紧致的挤压感令白垩的喘息声越发加重,大脑也是逐渐丧失理智。
“我这是十多年没碰女人快憋疯了吗,该死的,樱现在很不正常,是侵蚀之律者搞的鬼吗。”
如果让侵蚀之律者听到白垩心中的想法恐怕要大喊冤枉,她为了救活对方损耗了大量的崩坏能,现在整个人连保持清醒都是一个问题,更何况是操控八重樱的身体来做这种事了。
看着脸色羞赧但依旧不肯松腿的八重樱,白垩感觉自己真的快要疯了,你说你挤着就挤着呗,但你关键就真的仅仅只是挤着,自己现在不上不下的憋得感觉全身都变得敏感了起来。
就在白垩想要让对方给自己松绑的时候,突然八重樱却是俯下身去,在白垩一脸震惊的表情中吞云吐雾了起来。
都说猪八戒吃人参果是囫囵吞枣,此刻的八重樱对于对方有着相同的体验。
面对白垩超规格的攻击,只是一只狐狸的八重樱难以做到和蛇一般将猎物吞入进去。
无奈只好慢慢的适应一寸一寸的吞进去。
渐渐的一股窒息感涌上心头,大脑意识也是渐渐模糊起来。
不知过了多久,等到夜晚的纱布笼罩星空时候,八重樱躺在白垩的怀中静静的闭着眼睡了过去。
看着躺在身旁的少女,白垩此刻的脸色复杂的仰望着窗外的星空。
他万万没有想到,自己的第二次竟然是在这种情况下进行的,这其中的跨度难免有些太大了,一时间竟然白垩恍惚间没有反应过来。
“唔,白....”
听着怀中少女呢喃声,白垩转过头看向对方,盯着那一脸幸福的笑容,白垩说实话并没有生气或是后悔,半年以来两人可谓做到了真正意义上的形影不离。
即便是白垩上厕所的时候都能够在百米范围内感觉到对方的气息,说实话对于普通人来讲,这种程度的监视恐怕早就接受不了了,不过对于白垩来讲却也仅仅只是有些过于激进了罢了。
毕竟身边没有一个正常女生的情况下,你想让他能够正常看待关系亲近女人的话还真是为难他了。
“不过那时候,真的就只有樱吗。”
看着少女那熟睡的侧颜,白垩此刻内心却是阴沉不定了起来。
就在对方达到顶峰晕过去的时候,一股及其微弱的崩坏能反应一闪而过,而当时的白垩的老二掌管了大脑,所以没有理会,现在想想,当时的樱叫自己好像是哥哥。
而且很明显动作也比起樱要激烈不少,这让白垩脑海当中隐隐有了一个猜想,如果说,自己前文明和樱如此熟悉的话,那么身为她妹妹的侵蚀之律者也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