种尊严仿佛被践踏的破碎感,以至于她体内好像有一口气突然就被抽走,导致她双腿突然就失去了力气,一下子摔倒在地上。
见状,林恩叹了口气,又重新上前蹲在了女人身旁,发自内心的说道:
“老实说,梅尔,你很漂亮,也很聪明,我不是不喜欢你,但如果这单纯只是一桩肉体交易,那就太没意思了。”
随着林恩此言一出,摔坐在地上的梅尔低着头沉默了几秒,忽然便抬起头来直视着林恩的双眼,问道:“你刚才说什么?”
林恩眨了眨眼,重复道:“我说,如果这单纯只是……”
“不是这一句,上一句。”
“……我不是不喜欢你。”
“那正好。”本是失魂落魄的女人顿时展颜一笑。
接着便再次抬起双手捧住了林恩的脸,不由分说就吻住了林恩,柔软的嘴唇与林恩轻触,继而分开。
“林恩,你之前就帮过我大忙,加上你还有着远超常人的身份、能力、智慧与容貌,所以你猜,我有没有心动过?”
女人轻笑着,食指轻点在林恩唇角。
“所以,这不是交易,尽管我原本确实是抱着交易的心态,但现在我非常的开心,因为你让我知道了,原来你不是在践踏我的尊严,你让我甘之如饴。”
话说到这儿,她便再度奉上红唇。
并且在这一次,主动伸出了舌头,撬开了林恩的嘴唇,蜜舌主动缠上林恩,不断温柔吮吸。
这位黑美人,用实际行动表明了,对林恩,她是真的“甘之如饴”。
第一百二十二章 与黑珍珠......
正午的阳光,如融化的蜂蜜淌过祖安交错的齿轮塔尖。蒸汽管道渗出絮状白雾在微风中舒展成半透明的纱幔,轻轻掠过梅尔微卷的发丝。
林恩将女人从地上扶起。
但也许是为了让林恩感受到她的决心,她始终捧着林恩的脸,全身心投入,身高与林恩有差距便将双脚垫起,哪怕只是短暂的分离也不愿意。
林恩嗅到紫罗兰香膏混着议会厅陈年橡木桌的气息——这是米达尔达议员最私密的真实,远比任何政治辞令更直抵人心。
那湿软的蜜舌是如此灵动,纠缠着林恩不断地索取,不断地索取。
良久。
纵情投入至快要窒息的女人,终于与林恩唇分。
女人眉毛颤动,额头轻轻抵住林恩的锁骨。
感受着林恩虚扶在她腋下那一双宽大手掌的温热,在林恩看不到的角度,她轻轻咬了咬嘴唇,艰难而轻柔的开口告诉林恩:“我知道只要你想,你不会缺女人,但我可以发誓,余生只属于你一人,并且不需要任何的名分,哪怕你有其他的女人也没关系,只希望你能帮我这一次……当然,这不是交易,就当这是一个卑微向你献身的女人,唯一向你做出的一次请求。”
听着梅尔卑微的发言,林恩哑然。因为他完全没想到,梅尔竟能将姿态放低至如此程度。或许这也是她魄力十足的一种表现,更是她智慧的一种表现。因为她确实以这般卑微的姿态,做到了她想要做的——林恩确实被她打动了。
“梅尔,你得知道,袭击你和你母亲的那个组织——黑色玫瑰,就算当时没能立即抓走你母亲,但过去了一整夜,这恐怕已经足够他们将你母亲转移,乃至,彻底让你母亲从这个世界上消……”
“我不在乎!”
不待林恩把话说完,梅尔便与林恩拉开了些许距离,并直视着林恩的眼睛,大声道:“重要的不是我母亲有多大概率回不来了,重要的是她还有没有可能安全归来,哪怕只是千分之一的概率。
难道你就没有深深在意愿意为之付出生命的人吗?如果是这个人遇到危险,难道你会因为救回她的可能性极低,就选择放弃?
林恩,我知道你也许是因为不敢向我保证,但我也不会强人所难,要你保证找回我母亲,你需要的仅仅只是帮帮忙,就这么简单,好吗?”
话说完,她又重新靠近了林恩,柔软的胸脯紧贴林恩,议员特有的、带着羊皮纸与火漆印气息的指尖,重新触及林恩,再度将林恩的脸庞轻轻捧住。
短暂的对视后。
“好。”
林恩给出了答复,然后俯首将女人吻住。
脸上潮红尚未退去的黑珍珠,也积极回应着林恩,蜜舌再一次与林恩纠缠,不断地吮吸、吮吸。
林恩知道,从现在起,眼前这颗米达尔达家的黑珍珠,从此便独属于他一人。如此一来,仅仅只是拥吻便已不能满足林恩。
于是他主动与梅尔分开,低声道:“这里是公共场合,也许会有人经过,我们该换个地方。”
闻言,梅尔不由微微低头,眉毛颤动。
“……好。”女人低声应答,做好了心理准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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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过锈蚀的金属楼梯,游戏厅地下室的潮湿裹着机油味扑面而来。梅尔高跟鞋踏在铁板上的回响惊起几只老鼠,吱吱窜入阴影。
林恩带路走在前方,领着梅尔进入游戏厅地下室,狭窄的房间里最显眼的便是那张原属于金克丝,铺着脏毯子的硬板床。
梅尔的高跟鞋在铁板上发出最后一声清脆的“嗒”,随即被林恩转身时带起的风声吞没。他单手揽住她的腰,另一只手扣住她后颈,吻得急促而凶狠,仿佛要将她胸腔里最后一丝氧气也掠夺殆尽。
梅尔的后背贴上冰凉的墙面,冷意激得她脊背一颤,可林恩掌心灼热的温度又透过薄薄的丝绸衬衫渗入肌肤。她仰起头,睫毛扫过他下颌新生的胡茬,喉间溢出一声模糊的呜咽。
“等、等等……”她偏头躲开他的唇,呼吸凌乱,“至少让我把鞋脱了。”
林恩低笑一声,膝盖顶进她双腿间,将她整个人悬空抵在墙上。
梅尔惊呼未落,脚踝已被林恩握住。他慢条斯理地褪去那双漆皮高跟鞋,指尖顺着她小腿的曲线一路游移,直到勾住蕾丝袜边缘的吊带。金属扣弹开的细微声响在寂静中格外清晰。
“现在公平了。”他咬住她耳垂,吐息滚烫,“我也没有鞋跟。”
梅尔想反驳,可所有话语都被他吞进唇齿间。他的手探入女人裙摆,女人猛地绷紧身体。常年被议会繁文缛节包裹的躯体,此刻却因最原始的触碰而止不住地颤抖起来。
这时,似乎是为了安抚梅尔,林恩再度吻住梅尔,但却十分的温柔。
被抵在墙上的梅尔,双腿下意识勾住林恩的腰。
两人一番纠缠,随后转移阵地,女人被林恩轻轻放倒在那,昨晚还躺着某对姐妹花的硬板床上。
当两人双双褪去了衣裳,一只被动任由林恩施为的梅尔却蹭起身来,轻推着林恩的胸膛,让林恩躺在了床上。
而她自己,则是跪在床上,跪在林恩双腿之间,柔荑握住了林恩的把柄。
在略显紧张地对着那硕大枪头哈出一口热气后,她完全将头垂下,舌尖轻轻贴着枪杆游走,动作缓慢而充满专注。
房间里一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