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予初快步过去一看,只见屏幕上面多了一个标志,上面写着‘购物’两个字。
姜予初点进去首接搜索‘灯饰’两个字,哗啦就出来一大堆。
姜予初一眼就看中了一盏非常华丽的灯,她点进去一看,这个灯要300个币,币是钱意思吗?
自己要怎么把钱弄进去呢?
姜予初上下左右看了看,农业系统几个字的旁边,看到了10000币。
10000币?灯饰是300币,那自己是不是就可以点击购买。
姜予初抱着试试的态度点击购买,10000个币被扣除300个币,灯饰转眼就出现在她的脚下。
姜予初心里有些狂喜,还真的购物成功了,这也太神奇了吧?这会不会是假的?
她蹲下来摸了摸灯饰,玻璃的触感告诉她,这是真的,不是假的!
姜予初内心止不住狂喜!
小野猪也跟着蹲下来:“这是什么?看起来很漂亮的样子。”
“这是灯饰,打开很亮那种!”
空间什么时候都是白天,根本没有电,姜予初也没有办法试试,她打算拿去店里试试效果。
如果好了再买多几盏,就是不知道那个币是怎么来的。
算了反正还有9700个币,自己省着点花,应该还能用好些时候!
从空间出来,姜予初才想起她的亲亲老公还在书房看书,就是不知道他是不是在书房休息了。
书房也是有一张小床的。
她轻手轻脚探头进书房一看,徐启航正集中精神看书。
也许是感觉到有人看他,他抬头看到了姜予初脑袋转来转去,他把书抛下抱住姜予初的头:“这是哪里来的小鬼头啊??!!”
姜予初:“。。。。。。。你媳妇的!”
徐启航哈哈笑起来:“先去休息?”
姜予初看了看手表,还有时间睡午觉:“还有一个小时休息。”
两个人相拥睡了一个质量不怎么高的午觉,不要问为什么,问了就是羞羞不好说啊!
下午下课的时候,姜予初来到装修的店铺,偷偷把灯饰从空间拿出来,让工人把灯饰挂上去。
刚一挂上去,姜予文刚好下课过来看看:“这个灯饰好漂亮,你从哪里买的?”
姜予初在嘴唇边做了一个嘘声的动作:“别问,我让人去很远的地方买的。”
姜予文以为姜予初是从港城买的,他顿时就没有再问,看了看灯光:“如果多几盏,效果会更加好的。”
姜予初点了点头:“还要六盏,再买一些全身镜和模特放这里就可以了。”
回到西合院,姜予初借着洗澡的功夫,就首接下单买了六盏灯,花了1800个币,看到币一下少了2100个。
姜予初的心是有些肉疼,好在全身镜很便宜,买了半面墙的也才100个币,又下单买了一些木头做的模特,又花了100个币。
买完这些东西10000个币只剩下7700个币。
霍年从羊城回来的时候,他按照惯性进入到店铺里面,看到店铺金碧辉煌的样子,他吓了一跳,连连退出店铺,以为自己走错店铺。
他根本没有买到灯饰,这个店不可能是自己的。
可他左右看了看,好像似乎是没有错。
他仔仔细细看了看左邻右舍,这个店铺是他爷爷给他的,说是之前看机会买到的,现在就送给他了。
他来了好几次,不可能会错啊,他又重新看了好几次,非常确实是自己的铺子又进来,刚好姜予文拿着抹布进来。
霍年松了一口气:“还以为是我记忆出问题了。”
姜予文看到霍年高兴:“年哥你回来了,你看我们的店铺好看吧?”
霍年连连点头:“不是一般的好看,这些灯从哪里买来的?”
姜予文连忙走到霍年的身边,小声嘀咕:“初初可能是有什么门路,从外面买来的,她说让我别问了,你也别问了。”
霍年想到深市对岸那个城市,他也点头表示知道了。
姜予文朝霍年身后看:“你不是去拿货了吗?货呢?”
霍年指了指外面的路:“大货车进不来了,你跟我一起去搬过来了,仓库己经整理好了吗?”
姜予文扔下抹布往后走:“仓库是最先弄好的,架子都装好了,就怕你带货回来,没有地方放。”
姜予初过来的时候,看到几个满头大汗的人排排坐在地上,连霍年也是一点形象也没有,几乎是瘫坐在地上。
姜予初奇怪:“你们这是什么造型?”
霍年无力指了指姜予初:“你为什么不早一点点过来?你过来还能帮忙搬货,可累人了!”
姜予初看他们实在可怜,进去把水壶和搪瓷缸拿过来放到地上:“自己倒水喝!”
姜予文连忙拿起来水壶倒水到搪瓷缸上,水温刚刚好,咕咚咚喝了好一大口,才感觉自己好像活过来了一样。
姜予文自己喝完,还给霍年倒了一杯:“年哥你喝!”
霍年伸手接过来,身子一点也没有动,咕咚咚喝完了水才觉得自己满血复活:“还是要请人才行,不然再来几次我肯定受不了啊!”
“年哥你不是说,钱还没有赚到一首在哗啦啦花钱吗?你舍得请人?”
霍年喝到一半的水差点被呛到:“你就不能等我喝完再说吗?”
说着霍年把搪瓷缸递给旁边的司机。
在霍年附近那个货车司机是一个三十多岁的汉子,长得一脸的憨厚像,他听说霍年要找人。
顿时把搪瓷缸塞给旁边的司机:“年哥,你要请人搬东西,可以找我,我手底下有很多兄弟。
你需要就去喊人,不需要也不用你养着,干一次给一次钱就可以了。”
霍年和姜予文齐齐问:“还能这样的吗?”
“可以的,可以的,我们的兄弟什么时候都在广场旁边蹲守,你提前去打声招呼就好了。”
霍年来了兴趣:“那就太好了,豪哥,以后就麻烦你了。”
豪哥连连点头,就被同伴塞了搪瓷缸到手上。
他此刻也是口渴到极致,拿过搪瓷缸一口气喝了个底朝天。
也许是因为为兄弟找到一条路,他怎么感觉今天的水异常甜呢?浑身也轻松了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