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蒂·斯泰琳站在厨房的水槽前,她的金色短发湿漉漉的,水珠顺着发梢滴落。她迅速地拿起一条毛巾,轻轻地擦拭着头发,让它们恢复干爽。
与此同时,咖啡机发出了最后一声蒸汽嘶鸣,仿佛在告诉她咖啡己经煮好。朱蒂转身走向咖啡机,将煮好的咖啡倒入三个杯子中。她知道,这三杯黑咖啡是为她的同事们准备的。
卡梅隆总是喜欢喝双份浓缩咖啡,他认为这样可以让他保持清醒和专注。而詹姆士则坚持在咖啡中加入三块方糖,尽管朱蒂曾多次调侃他对糖分的执着,但詹姆士总是不以为然。
朱蒂将三杯咖啡小心翼翼地摆放在托盘上,然后转身准备将它们送到客厅。就在这时,她突然感觉到有人站在她的身后。她猛地回过头,发现詹姆士不知何时己经悄然出现在她身后。
詹姆士的嘴角挂着一丝微笑,他的手上还沾着甜甜圈的粉末,显然刚刚偷吃了一个甜甜圈。朱蒂见状,不禁轻笑起来,“第47次试图证明糖分不影响狙击准度?”她调侃地对詹姆士说道。
詹姆士似乎并不在意朱蒂的调侃,他只是笑着将手上的粉末抹在战术手册上,然后若无其事地拿起一杯咖啡。就在这时,走廊里传来了一阵咳嗽声。
朱蒂立刻听出这是卡梅隆的声音,那个总是穿着高领毛衣的男人。果然,卡梅隆抱着最新的案件卷宗走了进来,他的袖口还沾着昨夜监视任务时留下的加油站咖啡渍。
下午的阳光洒在射击场上,卡梅隆站在自己的位置上,仔细地调整着护目镜。就在他准备好要射击的时候,一声清脆的响声传来,他转头看去,只见朱蒂的弹壳己经落地。
“移动靶9.8环,固定靶……”卡梅隆喃喃自语道,目光紧盯着靶纸中央那重叠的弹孔,“又是10环?”他不禁摇了摇头,心中暗自惊叹朱蒂的射击技术。
与此同时,在二十米外的另一个射击位上,詹姆士正手持左轮手枪,展示着他的招牌动作——转身射击。他的动作流畅自然,仿佛早己将这一系列动作烂熟于心。不仅如此,在转身的瞬间,他还能用鞋尖巧妙地勾起掉落的弹匣,整个过程如行云流水一般。
而在监控室里,技术科的同事们正围坐在屏幕前,紧张地关注着詹姆士的表现。他们一边看着屏幕,一边低声议论着,其中一个同事甚至还和其他人打赌,赌这周的甜甜圈,看詹姆士是否能够打破他自己保持的速射记录。
在漆黑的夜晚,沥青地面上的血泊宛如一面镜子,倒映着旋转的警灯,红蓝交替的光芒在血泊中闪烁,营造出一种诡异而恐怖的氛围。
朱蒂·斯泰琳身着一身黑色的警服,蹲在尸体旁,她戴着乳胶手套的手轻轻地掠过死者的西装翻领。死者的领针己经被强行扯断,这显然不是一起普通的抢劫案,凶手很可能与死者相识。
朱蒂的指尖悬停在领口一处几乎不可见的压痕上,她的眉头微微皱起,似乎在思考着什么。这个压痕非常细微,如果不仔细观察,很容易被忽略。
与此同时,十米外的卡梅隆正手持激光测距仪,仔细地扫描着弹道轨迹。他突然停下了动作,眉头紧蹙,似乎发现了什么异常。
“子弹入射角17度,但是……”卡梅隆的声音中透露出一丝疑惑,他指向斜上方的通风管道,“这里的锈蚀栅栏有新鲜的擦痕。”
詹姆士听到卡梅隆的话,吹了个口哨,然后迅速嚼了几下口香糖,纵身跃上了旁边的集装箱。他站在集装箱上,居高临下地观察着通风管道。
果然,管道内侧赫然留着半个带泥的鞋印,这个发现让詹姆士的眼睛一亮。
窗外,暴雨如注,猛烈地敲打着车顶,发出噼里啪啦的声响。车内,狭小的空间被闪烁的电子设备填满,三人紧紧地挤在一起。
朱蒂的笔记本电脑屏幕上,连接着七个监控画面,每个画面都在实时播放着不同角度的街道景象。她专注地盯着屏幕,不放过任何一个细节。
卡梅隆则站在一旁,他的战术地图上钉着二十三枚红色图钉,每一枚都代表着一个重要的地点或线索。他仔细研究着地图,眉头微皱,似乎在思考着什么。
然而,与朱蒂和卡梅隆的专注形成鲜明对比的是,詹姆士却显得有些心不在焉。他对着嫌犯的照片,悠闲地吹着泡泡糖,泡泡在他的嘴唇间不断膨胀、破裂。
突然,詹姆士像是发现了什么重要线索,他猛地将口香糖戳向照片,然后说道:“1997年布鲁克林银行劫案,同样的火药残留模式。”
朱蒂闻言,立刻在电脑上操作起来,迅速调出相关的数据库。卡梅隆也毫不犹豫地抓起对讲机,开始向其他队员布署包围圈。
雨刷器在车窗上有节奏地来回摆动,划出一道道规律的弧线,仿佛是在为这场沉默的狩猎计时。
突然,朱蒂的电脑屏幕闪烁了几下,一个陌生的加密视频弹了出来。视频里,一个戴着面具的人冷冷开口:“你们以为能轻易抓住我?这不过是我设下的陷阱。”说完,视频便中断了。
朱蒂脸色一变,立刻意识到情况不妙。就在这时,对讲机里传来嘈杂的声音,其他队员报告说包围圈出现漏洞,嫌犯似乎早有准备,消失得无影无踪。
卡梅隆愤怒地一拳砸在战术地图上,“可恶,被他耍了!”
詹姆士却不慌不忙,他盯着照片沉思片刻,突然眼睛一亮,“我知道他去哪了!他一定是利用布鲁克林银行劫案的旧路线逃到了废弃工厂。”
朱蒂迅速在电脑上查找相关路线,果然发现一条未被封锁的通道通往废弃工厂。三人立刻发动车子,在暴雨中朝着废弃工厂疾驰而去。
轮胎碾过积水的声音淹没在雷声中,朱蒂紧握方向盘,雨刷器在挡风玻璃上划出急促的弧线。
“信号干扰源在工厂西北角,”她盯着平板上跳动的红点,“他故意引我们走这条路线。”卡梅隆检查着弹匣,突然发现战术地图背面用荧光笔标记的微型炸弹分布图——正是三年前他们经手过的军火走私案手法。
生锈的铁门在狂风中摇晃,詹姆士用匕首挑开配电箱,露出被篡改过的电路板:“整整二十处绊发装置,我们的老朋友很念旧。”
朱蒂的耳机突然传来电流杂音,面具人的声音从西面八方传来:“FBI的各位,欢迎来到我的剧场。”顶棚的探照灯骤然亮起,照亮悬在钢梁上的数十个定时装置,倒计时显示07:59。
卡梅隆的瞳孔骤然收缩——那些根本不是炸弹,是装满催眠瓦斯的投影仪。真正的杀招是地板上逐渐漫延的液态氮,低温正在使他们的枪械零件脆化。
朱蒂突然笑了,她摘下眼镜扔向监控摄像头:“你忘了评估暴雨对电路的影响。”随着一道闪电劈中变压器,整个工厂陷入黑暗,面具人的惊叫与玻璃碎裂声同时响起。
探照灯熄灭的瞬间,詹姆士甩出荧光棒,绿光划破黑暗时暴露了面具人腰间的金属反光——那是个老式对讲机改装的信标发射器。卡梅隆突然扑向右侧货架,倒塌的钢管如预判般截断对方退路。面具人刚举起枪,朱蒂己扣动扳机,子弹精准击碎其腕表表盘:“防水表在暴雨里走时过快,你错过引爆时机了。”
面具碎裂的刹那,露出保安主管罗伯特苍白的脸。他狂笑着按下备用按钮,却听见詹姆士吹着口哨举起被拆解的引爆器:“你该换个电工——配电箱里少了两根铜线。”卡梅隆的镭射瞄准点锁定其眉心时,朱蒂拾起地上染血的领针:“二十年前你妹妹死在同样的陷阱里,但复仇不该拉无辜者陪葬。”
警笛声由远及近,罗伯特跪在破碎的探照灯玻璃上,倒影里映出三把对准他的枪。朱蒂最后看了一眼钢梁上停止的倒计时:“07:59不是剩余时间,是你的犯罪代码——第七分局59号悬案,今天结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