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嘻嘻,怕啥呀,我们的镜流姐姐不是有奶吗?”
双马尾萝莉银铃一笑,指着小家伙笑道:“你看小镜流吃的可开心了,就是看样子你好像喂不出多少奶啊?”
“咦?.”
“你胸口怎么有牙齿印啊?”
“嗯,让我们看看。”
“啊,还真是呀!”
听他这么一说,几个女生连忙起哄,一群老色批的模样笑嘻嘻的凑过去问,“谁咬的呀,这么不小心?”
“这、这…”
镜流猛地一愣,随即又脸刷的红了起来,结结巴巴的低着头喃喃,“是我家孩子咬的,你们不要乱猜!”
“骗人,你家小孩根本就没牙齿!”
“就是就是,这才刚出生几天啊,怎么可能就有牙齿呢。”
“咦,该不会是让他咬的吧?”
几个女生意味深长的看着她,少女感觉快羞死了,急忙大喊,“不是他!是我自己咬的,真的…”
“啧,你们看,我都还没说那人是谁呢,她就急了。”
双马尾萝莉会心一笑,仿佛是因为发现了什么不得了的事情捧腹哈哈大笑。
“在学校里,我们几个都是校花,但是就你一个人是以清纯冷淡著称的冷艳校花,要不是我们知道你什么德性,差点还真信了呢!
哈哈,校花不校花我不知道,但你是真玩的花。”
“是他想要的,不是我想给的!”镜流脸涨的通红,急忙大喊,他就不应该将这几个色批闺蜜喊过来,早就该猜到她们的什么德性了。
“他要你就给啊?”
“不然呢,我又打不过。”
“yue~,不要脸,肯定是你主动倒贴的。”
“你们看,她上面不仅有牙齿印还有抓痕,哇,这下玩的更花了!”
“诶,还真是! 好变态,我好喜欢哦~”
这个女孩闹哄哄的把她怼的脸红耳赤,并还以好闺蜜的在房间里寻找她的小秘密。
时不时的就能爆出一些惊喜。
“我的天啊,你怎么把内搭和丝袜都丢床上,呕~,怎么又臭又骚的,多久没洗了?”
“诶,垃圾袋里的这是什么?”
“窗户上怎么会有两个手掌印?”
“哇,衣柜里好多情趣小服装啊,女仆装,萝莉装,御姐装,猫娘装,嗯…这个你也有?!”
“……”
随着一件又一件的秘密被挖掘出来,女孩们连连发出惊叹。
这就是有了男人之后的私生活吗?
真花啊,这还是她们的清纯校花吗?
怎么感觉才半年不见,就己经羊入虎穴被吃的干干净净了呢?
“好啊,镜流,你原来在家里吃这么好,快点老实交代,你家夫君是不是特别厉害!”
双马尾萝莉娇哼一声,揪住她的鼻子一定要问个水落石出,其他几个女孩子也是连连点头,“我们连男朋友都没有,你就吃上满汉全席了,快说快说,苟富贵,勿相忘, 你夫君还有没有这样的朋友给我们介绍一下?”
“没、没有…”白毛嗓音细软的摇摇头,“都跟你们说了,他以前跟我是那个关系,从小养到大的,要不是偷偷的下了药,我们不知道还要拖到多久呢。”
“这样啊…你还给他下药了?”
“嗯、嗯…毕竟生米煮成熟饭才好那个啥嘛~”
镜流抱着孩子,一脸慈爱的认真讲道:“其实从某种意义上来讲,我跟夫君都是孤儿,最开始的时候就是从爱与被爱之间不断徘徊。
所以可能对爱的理解也跟其他人不一样,在其他人看来,我与他相爱是一种不被理解的病态,但无关紧要,我爱他,就不怕这世俗的流言蜚语。”
“别这样说…”
那女孩拉住她轻声安慰:“爱情这种事情嘛很难说,但只要是两情相悦,彼此都有着对方,那它就是真实存在的,他人的评头论足都是无关痛痒的,不要放在心上。”
“嗯,就是,我们支持你。”
另一名女孩有笑嘻嘻的问,“那你们啥时候结婚啊,这孩子都有了一首拖着不搞婚礼也不是个事吧?”
“啊,这…这我有点不太确定什么时候,但是要是有了具体的时候一定通知你们过来。”
“好,就这样说定了,到时候我们要是有谁结婚了,你也一定要来呀!”
“放心,都是好姐妹,肯定会来的。”
—
…
与此同时,另一边。
基本将客人都迎接完的陈晓默正坐在别院招待几名特殊客人。
冬雪临境,梅花细落。
寒霜的空气中浮现几分茶韵,在雪花中蒸腾渲染。
在雪地的一张圆桌旁,陈晓默客客气气的斟酌着西杯茶,对面前的三人微微拜了拜,“不曾想三位大驾光临寒舍,真是有失远迎,还望见谅。”
“呵呵…哪里的话,陈小子家里摆席,我们也算邻里邻居的,凑个热闹,也算是增添几分喜气,不请自来理应算是我们的不是。”
为首之人是墨江,在那次异变发生之后,他消失在众人的视线中己有一段时间。
最近不知怎地又回来了,还像往常一样闲在家里,听说陈晓默家里有喜席便过来凑个热闹。
而另外两人也微微点头,给予微笑回礼,又分别是乐乡和雪寻。
陈晓默在这些年游走人世之间时常与他们有所交往,前者不单单只是退伍老兵,还是他娘子大学里的校长兼云骑军?兵长教练。
而雪寻只是不必多说,两人是有合作关系的,随着经济交易的不断促增,他们两个也算彼此间为数不多的商业朋友。
“说来我们也有一段时间不见了,诶,最近也不知道为什么,苍城南域的防线好像出现了疏漏,大批丰饶孽物入侵,弄得现在人心惶惶,有不少人都跑到罗浮避难去了。”
雪寻一副用心种种的样子,有些强颜欢笑的说着,“而且我们太不是的太卜也不知道因为什么原因一首在闭关,至今都没人知道为什么,总感觉要有什么大事发生。”
“我记得南域不是剑阁的管辖范围吗,有那位在的话不应该这样啊…”
一首没有说话的乐乡拄着拐杖戳了戳,眉头一紧的看上墨江,“墨老,我听人说你就是从那里回来的吧,可知道那边到底怎么了吗?”
“呵呵,我老了…”
墨江潦草一句意味深长的委婉表明自己没有精力去管那种事情,转而将话题扯开,“今天是陈小子的大喜日子,还是莫要聊这些不相关的,不然倒显得我们不近人情了。”
“虽说如此,但…”乐乡抿了一口茶,眉头依旧紧蹙,想要说些什么,却也不知道从何说起,现在只能叹了口气,就此作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