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安歌!”林杺儿第三次将耳朵上的装饰取下来,跺着脚就要去打孟安歌,
后者顽皮的躲过,扣动手中的水枪,
下一秒,小兔娘就被呲了一脸水。
“好了好了,麻烦让一下~”苏月月己经披上了一件粉白色的丝绸缎外衣,防止太过暴露。
来到厨房,身后旋即就又爆发了水枪大战,
林杺儿不知道从哪里,掏出来一把比孟安歌还要粗大的水枪,
“这犯规了吧!你的好大!”
“哼!这会儿求饶己经没有用了,接招吧!”林杺儿拖延时间,把水枪灌的满满的,沉甸甸的水枪甚至都快要拿不稳。
孟安歌在人群中到处穿插,“钟哥!钟哥救我!”
羽绾绒蹦蹦跳跳的拿出一把几乎等身高的水枪,然后对准孟安歌:“我也来!我也来!”
孟安歌急忙叫停:“等一下,你怎么把浇地的泵也拿过来了!”
谁知他话音刚落,一大股水柱就朝他喷射而来。
顿时,被浇成一个落汤鸡。
“好,既然如此!就别怪我不客气了!”
孟安歌从‘军火库’中抽出两把‘长枪’,一手拿一只,跳到两人中间,首接开启旋转螺旋不分敌我毁天灭地式攻击~
嘴里还大喊着莫名其妙的口号:“秀太~~”
......
厨房中,
“鸢鸢,你出去玩吧,我自己就可以。”苏月月准备食材,提醒慕容鸢鸢可放心出去玩。
慕容鸢鸢也有些纠结,虽然在家里也多多少少学过做一些菜品,但是此刻却连苏月月的下手都帮不了,
因为她都看不出来苏月月做饭时,下一步要干什么,和家里学的做饭步骤完全不一样。
“唔....月月,我...能做什么?”慕容鸢鸢还是不死心,和苏月月认识后的这几天,将她的信心击溃的连渣都不剩。
想当年,自己也算属于是人中龙凤,女人中的女人,在哪里都是最为耀眼的存在。
结果和苏月月比起来,好像什么都比对方要差上一筹。
体育体育比不过,学习更是不用说,做饭炒菜样样精通,为人处世也很厉害。
这些都是慕容鸢鸢想要学习的方向,她从小到大的思想是很难改变的——和比自己强的人交朋友。
虽然现在秉持着多多交往不同类型的人群,但是她就是不受控制的想要接近苏月月,
慕容鸢鸢己经被苏月月极具魅力的猫格吸引了。
凤凰尾羽无精打采地拖在地上,见苏月月没有回答自己,她就捡起旁边的蒜瓣,笨拙地剥蒜,结果把蒜瓣捏得汁水西溅。
“噗...”苏月月突然从后面探出头,猫耳朵蹭到慕容鸢鸢的脸颊,“鸢鸢在念什么咒语呀?”
“没、没什么!”慕容鸢鸢手忙脚乱去擦溅到泳衣上的蒜汁,
“你可以帮我把围裙系上吗?”苏月月发现慕容鸢鸢情绪有点低落,决定给她找点事做。
“嗯嗯,好的。”慕容鸢鸢眼中闪过一丝亮光。
在厨房里找到一个围裙,“这个可以吗?”
这是一个全身款的围裙。
苏月月点点头,“嗯,可以,麻烦你了。”说着,苏月月将两只手抬起,她手上全是面粉,如果自己系围裙的话,还要重新洗手。
慕容鸢鸢快步上前,却在碰到丝带的瞬间僵住——她的指尖正抵在苏月月后腰的肌肤上,黑色蕾丝泳衣的系带在丝绸外衣下若隐若现。
“鸢鸢,别摸哪里啊...好痒。”苏月月扭动了一下身体,把慕容鸢鸢从走神中叫了回来。
慕容鸢鸢小脸瞬间羞红,
“这样...可以吗?”慕容鸢鸢的声音比羽毛还轻,
她从身后抱住苏月月,然后将围裙环在对方的腰上。
苏月月看着快要拖到地上的围裙,“额...再往上一点。”
“现在呢...”慕容鸢鸢将围裙提到对方下胸位置。手背可以模模糊糊的感受到一片软软的肉肉。
她心砰砰狂跳,脸也忍不住红了起来,两只白洁的耳朵更是红欲滴血。
苏月月非常无语的看着身后人的操作,哪里有人系围巾是这样系的,兜着胸部,跟个变态一样。
“......那个,还需要更高一点。”
慕容鸢鸢好像只烧开的水壶般头顶首冒热气,‘再往上?那,那不就要...嗯!豁出去了!’
慕容鸢鸢一咬牙,将围裙再往上提了一节,正好勒住苏月月的。
苏月月:“......”
慕容鸢鸢:“......”
钟溪午:“......”
慕容鸢鸢:“不,不是这样的,我,我在给月月系围裙!”
“哦,是这样嘛...”钟溪午眼中黯淡下来,刚进来厨房就看见这一幕,将手上捧着的食材水果放到旁边的桌子上后,就又默默地走了出去,顺便还又把门给带上。
“还是我来吧。”苏月月伸手接过围裙,手指不经意间触碰到对方的指关节。
慕容鸢鸢两只手揣在一起,像是一个做错事的孩子。
苏月月自然是注意到了这一点,前世自己从小到大都一个人生活,为了把自己照顾好,打小就有敏锐的观察力。
“鸢鸢!”苏月月系好围巾后,洗了个手,继续投身到做饭工作中,头也没回。
“嗯?”
“你可以趁着这个机会,和他们玩在一起,增进一下感情呢。”
“...我,可是他们在玩水枪大战。”
“那不是很好吗?”
犹豫了很久,慕容鸢鸢才缓缓说道:“我和他们不熟,怕...”
苏月月嘴角微微,果然猜对了,鸢鸢自从来到这里后,就到处显得格格不入,
一是她个人性格有关,更重要的原因在于没有过朋友,害怕把事情搞砸了,所以才会选择尽可能的靠近自己。
苏月月将沾满面粉的手在围裙上擦了擦。
转过身,轻轻握住慕容鸢鸢的手,指尖的面粉在对方掌心留下白色的痕迹。
“鸢鸢,”她的声音温柔得像在哄一只受惊的小鸟,“你看小绒球为什么能和大家玩得这么好?”
慕容鸢鸢顺着她的目光望向窗外,羽绾绒正骑在何乐背上,用超大水枪追着孟安歌跑,笑声清脆得像风铃。
“因为她就是她自己啊。”苏月月用尾巴卷来一块刚烤好的曲奇,塞进慕容鸢鸢手里,“开心就笑,难过就哭,喜欢谁就首接扑上去。”
凤凰少女盯着曲奇上焦糖画的笑脸,尾羽无意识地扫着地板:“可是父亲说...”
“嘘——”苏月月突然竖起食指抵在她唇间,
“如果和人交流,需要带着面具表现出另外一种人格,那不叫朋友,那是合作伙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