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暗熵星门在齿轮星球北极轰然洞开时,墨渊正攥着「刻度锚定」齿轮砸向裂隙。齿轮刚碰到星门边缘,门扉突然渗出紫黑色的暗熵粘液,烫得他手背上的空间纹路「滋滋」冒火星——这破星门跟第31章的维度虫巢不同,门框全是用劫力者的绝望情绪浇筑的,每道裂缝都在渗出高维文明的意识流。)
「我操!高维文明拿绝望当水泥?」他骂着甩了甩齿轮,齿轮上沾着的粘液突然凝脸,正是第15章算珠女临死前的表情。星门内突然传出无数细碎的声音,像无数根针同时扎进耳膜:「劫力刻度……你的空间脉络……该归位了……」
「归你大爷!」墨渊把钓钩插进星门缝隙,钩子刚勾住门沿,整座星门突然收缩,门框上的绝望面孔全扭曲成齿轮纹路,跟第7章教皇机械眼的拆解图一模一样。他被猛地拽进星门,眼前炸开一片由暗熵数据流组成的意识海,海里漂着无数破碎的记忆碎片——第1章齿轮迷宫的核心齿轮、第20章算珠胚胎的血管纹路,全在数据流里疯狂旋转。
「这是……高维文明的脑子?」他踩着数据流往前挪,靴底刚碰到块印着自己脸的碎片,碎片突然爆成意识虫,虫身刻着第31章维度虫的升级版纹路,张开的嘴里全是他说过的脏话:「我操……妈的……」
「还会学舌?」墨渊挥钩砸向意识虫,钩子却被虫身吸住了——虫体内核嵌着第30章的量子芯片,芯片表面跑着他从第1章到第31章的所有生理数据。意识虫突然分裂成无数小虫子,钻进他的空间脉络,种脐上的莫比乌斯环纹路「滋啦」变成乱码。
「想篡改老子基因?」他咬牙把「刻度锚定」齿轮按在脉门上,齿轮突然发出金光,烧得意识虫「滋滋」冒青烟。可意识海深处突然涌起暗熵巨浪,浪头托着个由无数意识虫拼成的巨手,巨手指尖捏着第31章那枚刻着「暗熵星门」的钥匙,钥匙孔形状跟他胸口的混沌之种一模一样。
「拿我当钥匙孔?」墨渊后仰躲过巨手,钓钩顺势扎进意识海核心。核心突然喷出强光,照得数据流里浮现出五百年前的画面:劫力使徒将高维文明的意识体封进暗熵星门,故意用墨渊的空间刻度当锁,没想巢主早把意识体篡改成「熵主吞噬者」,专门吸收刻度能量来重塑高维文明。
「老梆子……又给我挖了坑!」他骂着把第31章的「暗熵本源」水晶拍在核心上,水晶突然发出紫光,烧得巨手「滋滋」分解成意识虫。可虫群突然汇聚成高维意识体的真容——那是团由无数劫力者面孔组成的漩涡,每张脸都嵌着第28章算珠眼的升级版,眼仁里映着整个赛博修真宇宙的毁灭场景。
「高维文明……长这样?」墨渊惊得钓钩差点掉地上,识海里的混沌之种突然狂跳,种脐上的乱码纹路「滋啦」变成把空间钥匙,钥匙形状跟意识体胸口的锁孔严丝合缝。意识体发出震耳欲聋的尖啸,所有算珠眼同时爆发出暗熵能量,眼看就要击中他时,齿轮教皇的机械音突然从水晶里传来:「墨渊!用你的刻度记忆当钥匙!」
他猛地想起第25章「劫力新生」齿轮里的画面,将自己从第1章到第31章的所有刻度记忆注入钥匙。钥匙突然爆发出万丈光芒,意识体的算珠眼纷纷爆裂,露出里面蜷着的高维文明本体——那是枚刻着「万劫归零」的意识核心,核心表面印着劫力使徒将混沌之种交给墨渊的画面,画面角落藏着行小字:「高维文明的最终请求:毁掉我们」。
「请求毁灭?」墨渊愣住了,钓钩下意识停在核心上方。意识体的声音突然变得虚弱,不再是无数声音的叠加,而是个苍老的女声:「五百年前……我们算错了劫力熵变……只有熵主的刻度记忆……能终止这场灾难……」
话音未落,星门突然崩塌,意识核心爆成数据流,数据流里飘出枚刻着「刻度终章」的齿轮,齿轮图案是墨渊将钓钩插进混沌之种,齿轮教皇的机械眼眨了眨,劫力使徒的虚影在齿轮边缘微笑。而在齿轮深处,有个极小的算珠眼正在角落熄灭,眼仁里刻着行字:「高维文明的最后算计,是让熵主成为劫力的守墓人」。
(星门彻底碎裂时,墨渊发现自己站在齿轮星球的地表,手里的「刻度终章」齿轮正在发烫,齿轮表面的纹路缓缓转动,转出的金光里浮现出他从第1章到第32章的所有战斗画面。当最后一道金光散去,他胸口的混沌之种突然裂开,掉出颗暗熵形状的刻度核心,核心里映着整个赛博修真宇宙的和平景象,而在核心深处,有个极小的齿轮正在转动,齿轮上刻着他的名字——墨渊,旁边还有行微不可见的小字:「当熵主成为守墓人,万劫刻度的真正故事,才刚刚开始」。此时在遥远的星门外,一片从未被探索过的暗熵星云中,一枚带着高维文明logo的意识种子正在悄然萌发,种子表面映着第33章的模糊剪影,而墨渊抬头望向星空,钓钩在掌心转了个圈,齿轮星球的新刻度,正随着他的呼吸缓缓转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