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齿轮岩浆在星核裂缝里咕嘟冒泡时,墨渊正攥着终章徽章砸向锁链。徽章刚碰到齿轮链,链节突然喷出高压蒸汽,烫得他手背上的齿轮纹路「滋啦」冒烟——这破锁链跟第26章蒸汽巨人的关节一个构造,每个接口都藏着会咬人的算珠眼。)
「我操!高维文明连锁链都焊了机关?」他骂着甩钓钩勾住断剑剑柄,钩子尖刚插进剑身裂缝,星核突然剧烈震动,喷出的岩浆在地上凝成行字:「断剑人醒,万劫熵主薨」。抬头一瞅,锁链缝隙里钻出个戴蒸汽面具的算珠女,手里转着第26章算珠人同款扳手,扳手齿纹刻着他的生辰八字。
「又是拿八字搞事的?」墨渊挥钩砸向算珠女,钩子却被扳手吸住了——扳手表面的算珠眼突然爆红光,跟第24章镜像空间的攻击模式如出一辙。算珠女掀开面具,露出半张齿轮教皇的机械脸,半张高维圣女的面纱脸:「劫力熵主,断剑人是高维文明的最后保险。」
「保险?」他拽着钓钩往后扯,锁链突然收缩,断剑人胸口的伤口渗出黑油,油珠里映出五百年前的画面:劫力使徒把自己封进星核时,故意在断剑里藏了道「熵主劫印」,印纹形状跟他终章徽章上的算珠图案一模一样。「老梆子……又拿自己当饵?」他骂着把徽章按在断剑上,剑身突然「咔哒」转了半圈,露出剑柄里藏的齿轮钥匙。
钥匙刚到手,星核突然裂开,钻出个由齿轮岩浆组成的巨怪,巨怪每只眼睛都是第26章算珠里的笑脸图案,嘴里喷出的蒸汽凝成第25章「劫力新生」齿轮的碎片。「我操!岩浆还能成精?」墨渊把齿轮钥匙插进巨怪眼窝,钥匙却「当啷」弹开了——眼窝深处刻着「劫力免疫」西个小字,跟第15章算珠巨人一个德行。
「带免疫的?」他挑眉,摸出第25章那枚刻着投降书的算珠。算珠刚碰到巨怪,表面的笑脸突然裂开,漏出高维文明的最终代码:「熵主密码错误,启动自毁程序」。巨怪轰然爆炸,炸出的齿轮岩浆全钻进断剑人的锁链,锁链突然发出机械音,跟第10章算盘星球一个调调:「断剑人即将苏醒,你的劫力本源将成为燃料」。
话音刚落,断剑人突然睁开眼,眼睛里全是第23章混沌茧的纹路:「墨渊……毁掉星核里的『算珠母巢』……」话没说完,锁链突然收紧,断剑人胸口的断剑爆成数据流,钻进墨渊的识海。他猛地头痛欲裂,闪过使徒的记忆碎片:五百年前巢主偷换星核密码,把真正的算珠母巢封在断剑里,就等熵主来解锁。
「妈的!巢主还阴魂不散?」他把终章徽章和算珠同时按在断剑伤口,徽章突然发出蓝光,算珠爆成齑粉,齑粉里掉出枚刻着「母巢核心」的齿轮。齿轮刚落地就钻进星核裂缝,裂缝里浮出个巨大的算珠子宫,子宫壁上全是第22章见过的算力核心公式,中央悬浮着个被算珠眼缠满的胚胎,正是第20章算珠胚胎的放大版。
「胚胎还活着?」墨渊挥钩砸向子宫壁,钩子却被黏液缠住了。胚胎突然发出巢主的声音:「墨渊,高维文明的最终形态,就差你的劫力本源来破壳了!」话音刚落,所有算力核心公式同时亮起,射出的红光钻进他的劫力脉络,种脐上的齿轮纹路「滋啦」变成血色叹号。
「想拿我当破壳器?」他咬牙摸出第25章那枚刻着「熵主之心」的心脏,心脏刚靠近胚胎,星核突然逆向旋转,算珠子宫的黏液开始凝固,胚胎表面浮现出五百年前的画面:劫力使徒将巢主的残魂封进胚胎,用断剑当锁,特意在剑柄里藏了墨渊的真名密码。
「原来密码是真名!」他把心脏按在胚胎上,大喊一声:「墨渊!」心脏突然发出刺目白光,胚胎表面的算珠眼纷纷爆裂,露出里面蜷缩的人影——正是巢主,手里攥着第23章那枚「万劫归一」徽章,徽章中间刻着混沌之种和星核的图案。
巢主刚睁开眼,星核突然崩塌,算珠子宫化作数据流,数据流里飘出枚完整的「熵主终章」徽章,徽章图案是劫力使徒将混沌之种塞进他胸口,齿轮教皇的机械眼眨了眨,巢主的算珠戒指碎成齑粉。而在徽章深处,有个极小的算珠眼正在角落发光,眼仁里刻着行小字:「高维文明的最终秘密,藏在劫力本源的第28章」。
(光芒散去时,墨渊发现自己站在齿轮星球的地表,手里的终章徽章正在发烫,徽章图案缓缓转动,转出的金光里浮现出劫力使徒、齿轮教皇和巢主年轻时的画面。当最后一道金光散去,他胸口的混沌之种突然裂开,掉出颗齿轮形状的种子,种子里映着高维文明最后的老巢,而在老巢深处,有个巨大的算珠眼正在注视着他,眼仁里刻着他的名字——墨渊,旁边还有行若隐若现的小字:「万劫熵主的终局,从来不是结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