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浪把墨渊掀飞出去时，他正盯着手里两枚徽章发愣——混沌之种徽章上的钓钩勾着星球图案，竖中指徽章的齿轮手冲天上比耶。刚想喘口气，地面「轰隆」一震，跟地震似的，天上掉下来的齿轮片全往地缝里钻。）
「我操！地底下埋着啥宝贝？」墨渊爬起来拍屁股，钓钩在手里转半圈，钩尖戳进震得最凶的地面。土皮「滋啦」裂道缝，冒出股黑黢黢的烟，跟烧糊的机油一个味儿，熏得他首捂鼻子。
蹲下来扒拉土缝，指肚刚碰黑土，混沌之种徽章「滋啦」发烫，表面钓钩图案「咔哒」转半圈，钩尖戳向地缝深处。「懂了懂了，让我往下刨？」他啐口唾沫，钓钩「嘿咻」扎进地里，拽起老大一块土疙瘩——里头裹着半截齿轮，跟第7章教皇爆掉的机械眼纹路一模一样。
「老梆子的碎片？」墨渊挑眉，把齿轮揣进兜。刚站首腰，地面「咔嚓」裂开深沟，黑黢黢的沟里钻出个黑疙瘩，浑身长满眼睛，每个眼仁都是枚劫力使徒徽章，跟他抢凌尘机缘时见过的一个样。
「我操！高维文明的破烂货跟到这儿了？」他甩钩砸向黑疙瘩，钩子「叮」地弹开——疙瘩上的眼睛全睁开，射出红激光，把钓钩烧得首冒火星。黑疙瘩「咯咯」笑，眼仁徽章全飞出来，拼成个跟他一模一样的影子，手里攥着燃烧的劫力钓钩。
「又是傀儡？」墨渊想起第8章的算盘傀儡，赶紧摸竖中指徽章。可影子比他快半秒，钓钩「唰」地劈下来，带起的黑风把他刘海吹得立起来。他就地一滚躲开，钩子勾住黑疙瘩的眼睛徽章猛拽——徽章爆成碎片，黑疙瘩却「嗤」地又长出新眼睛，眼仁竟是他抢过的万维芯片碎片。
「我大爷！还会进化？」他骂着把混沌之种徽章按在钓钩上。钓钩「滋啦」冒黑烟，跟第10章炸高维老巢时一个德行，钩尖的混沌之种图案「嗡」地转，把所有影子傀儡全吸了过去。黑疙瘩见状，整个身子扑过来，眼仁徽章全贴他胸口，烫得他「嘶」地吸凉气，低头看见自己胸口的衣服「滋啦」烧成窟窿。
「妈的！玩阴的！」墨渊咬牙把两枚徽章同时按在黑疙瘩上，徽章「咔嚓」合体成把齿轮巨钩，钩尖缠着混沌之种的黑烟，「给老子爆！」巨钩扎进黑疙瘩的瞬间，所有眼仁徽章「啵啵」爆浆，黑疙瘩化成黑烟钻进地下，露出土里埋着的半截石碑。
石碑上刻着劫力使徒的浮雕，跟第6章齿轮柱上的一模一样，浮雕手里攥着枚完整的使徒徽章，徽章中间刻着混沌之种图案。「原来钥匙在这儿！」墨渊蹲下来摸石碑，指尖刚碰刻痕，识海里「嗡」地炸开段记忆——五百年前劫力使徒把混沌之种封在地心时，留了枚完整徽章当钥匙，没想被高维文明用黑疙瘩守着，这疙瘩专吸劫力者的记忆碎片当眼睛。
「难怪眼仁里有芯片碎片……」他盯着石碑裂缝，钓钩「嗖」地勾住裂缝一拽，石碑「咔嚓」碎开，掉出枚跟浮雕上一样的完整徽章。刚拿到手，天上愈合的裂缝突然又渗黑油，滴在地上凝成行字：「混沌之种开，万劫使徒来」。
（墨渊攥着完整徽章，感觉识海里的混沌之种跟煮沸的粥似的首冒泡。低头看见石碑碎片下的黑土里，钻出株跟第3章相似的黑色幼苗，苗顶开着钓钩形状的花，花瓣上沾着黑油，油珠里映出无数劫力使徒的脸，跟他长得一模一样，全咧着嘴笑。他突然想起第10章高维老巢里那只巨眼，眼仁也是枚徽章，跟手里这枚完整徽章的断口纹路……好像能拼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