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番外 炫耀性示爱
阿尔维德正在书房审阅庄园账本，突然被一双熟悉的手臂从背后环住。莫恩的银发垂落在他肩头，带着冰雪气息的唇贴上他的脖颈。
"莫恩？"阿尔维德惊讶地转头，羽毛笔在账本上划出一道墨痕，"我正在——"
"嘘，"莫恩的舌尖轻舔他的耳廓，声音低沉，"专心点，伴侣。"
阿尔维德的脸瞬间烧了起来。自从那晚"求爱仪式"后，莫恩确实恢复了对他的关注，但这也……太突然了。特别是当他余光瞥见门口婴儿篮里正睁大眼睛的埃利奥特时。
"等等，埃利奥特在看——"阿尔维德的抗议被一个深吻堵了回去。莫恩的吻带着龙族特有的霸道，尾巴不知何时己经缠上了他的腰，将他固定在椅子上。
当两人终于分开时，阿尔维德气喘吁吁，而莫恩则得意地看向婴儿篮，仿佛在说"看，这是我的伴侣"。
"你干什么？"阿尔维德压低声音，"当着孩子的面……"
"龙族传统，"莫恩理首气壮地说，手指轻抚阿尔维德泛红的脸颊，"幼崽需要学习如何正确对待伴侣。"
阿尔维德瞪大眼睛："他才三个月大！"
"早期教育很重要。"莫恩一本正经地回答，然后故意又在阿尔维德唇上啄了一下，发出响亮的"啵"声。
埃利奥特在篮子里发出咯咯的笑声，小手小脚兴奋地挥舞着。阿尔维德捂着脸，不知该生气还是该笑。这明显是莫恩在炫耀——看，我既能做个好父亲，又能做个热情如初的伴侣。
接下来的日子，这种"炫耀式示爱"愈演愈烈。早餐时，莫恩会刻意将阿尔维德拉到腿上喂他吃水果；花园散步时，他会突然将阿尔维德按在树上亲吻；甚至在大厅接待访客时，他的尾巴也总是不安分地缠着阿尔维德的脚踝。
最夸张的是上周的龙族代表团来访时，莫恩全程将一只手放在阿尔维德后腰上，时不时揉捏一下，向所有龙族展示他们的亲密关系。阿尔维德不得不保持微笑，同时偷偷掐莫恩的尾巴以示抗议。
"你到底怎么了？"当晚阿尔维德终于爆发，把枕头砸向一脸无辜的莫恩，"以前是整天黏着埃利奥特不理我，现在是当着所有人的面……像只的幼龙！"
莫恩接住枕头，异色双瞳闪烁着狡黠的光："我在平衡啊。之前忽略了你，现在补偿。"
"这叫过度补偿！"阿尔维德气呼呼地坐在床边，"而且埃利奥特会学坏的。今天霍里斯告诉我，他咬了侍女玛丽的手腕！"
莫恩歪着头："龙族幼崽都这样，用嘴探索世界……"
"不，是像这样咬。"阿尔维德抓起莫恩的手腕，模仿埃利奥特的动作——没有牙齿的小嘴含住皮肤，轻轻吮吸。
莫恩的表情从困惑变成恍然大悟，然后居然……脸红了？
"呃……这个确实是我的错。"他尴尬地承认，"那是我族示爱的方式。埃利奥特一定是在模仿我……"
阿尔维德瞪大眼睛："你咬过侍女？！"
"当然不是！"莫恩急忙解释，"是他看到我……呃……对你这样做。"他指了指阿尔维德的脖颈，那里确实有几个浅浅的吻痕——或者说，龙族式的轻咬痕迹。
阿尔维德扶额。难怪小埃利奥特会含着玛丽的手腕不放，还发出满足的咕噜声。侍女一定以为小少爷饿了，又给他喂了一瓶奶。
"我们必须停止在你面前亲热，"阿尔维德严肃地说，"至少等到他大一点……"
莫恩的尾巴沮丧地垂到地上："但龙族幼崽需要在健康有爱的环境中成长！看到父母恩爱能建立安全感……"
阿尔维德叹气。他当然希望埃利奥特在充满爱的环境中长大，但也不想培养出一个小"色龙"。
"折中一下，"他提议，"我们可以在他面前展示适度的亲密——牵手，拥抱，轻吻。但那些更……热烈的行为，留到私下。"
莫恩思考了一会儿，突然眼睛一亮："或者我们可以教他正确的场合！龙族幼崽很聪明，三个月大己经能理解基本规则了。"
于是第二天，阿尔维德惊讶地发现育婴室门上挂了个小牌子，上面画着一条龙和一个人牵手的简单图案。莫恩骄傲地解释这是他设计的"适度亲密示范时间"标志。
"当挂这个牌子时，"莫恩认真地抱着埃利奥特说明，"表示父亲们会展示适合公开的亲密行为。"然后他神秘地眨眨眼，"其他时候……就是更私密的课程了。"
埃利奥特似懂非懂地抓着牌子，发出咿咿呀呀的声音。阿尔维德忍不住笑了——这确实是个聪明的解决办法。
然而，龙族的"适度亲密"和人类的定义显然有些差距。当天下午，当阿尔维德在花园里读书时，莫恩抱着埃利奥特走来，门上分明挂着"适度"牌子，但银发龙族一坐下就将他拉进怀里，来了个足以让人窒息的深吻。
"莫恩！"阿尔维德挣扎着推开他，擦擦嘴角，"这叫适度？"
莫恩无辜地举起埃利奥特："看，爸爸们多恩爱。"小家伙兴奋地挥舞着小拳头，尾巴（虽然还很短）模仿地卷住了阿尔维德的手指。
阿尔维德突然意识到自己面对的不是一个，而是两个痴迷于示爱的龙族。他叹了口气，妥协地亲了亲埃利奥特的小脸蛋，然后警告地瞪了莫恩一眼："再这样下去，庄园里没人敢靠近我们一家三口了。"
事实证明阿尔维德的担忧不无道理。随着埃利奥特逐渐长大，他开始模仿父亲们的行为——对喜欢的侍女"轻咬"示好，对霍里斯管家用小手拍打（龙族幼崽式的拥抱），甚至试图用还没长齐的牙齿"亲吻"他最喜欢的玩具龙。
"这太尴尬了，"阿尔维德对西尔维娅抱怨，"昨天他咬了北境龙族大使的手指！那可是正式访问！"
西尔维娅笑得前仰后合："典型的龙族幼崽行为！别担心，等他长到一岁就会区分家人和外人……"她突然停住，警惕地问，"他没对你和莫恩之外的任何人展示过'尾巴缠绕'吧？"
阿尔维德惊恐地瞪大眼睛："天啊，他还不会那个，对吧？"
"通常六个月大才会掌握……"西尔维娅安慰道，但表情明显不太确定。
阿尔维德立刻决定召开家庭会议。当晚，在埃利奥特睡着后，他和莫恩严肃地讨论了育儿方式。
"我们必须更谨慎，"阿尔维德强调，"埃利奥特是混血，将来要在人类和龙族社会间生活。我们不能让他养成对谁都又咬又缠的习惯。"
莫恩若有所思地点头："你说得对。但完全压抑龙族天性也不健康……"他突然眼睛一亮，"我们可以教他人类和龙族的双重礼仪！见到人类行握手礼，见到龙族可以轻咬手腕。"
阿尔维德想象着小埃利奥特在不同场合切换礼仪的画面，忍不住笑了："那尾巴缠绕呢？"
"只限首系亲属和未来伴侣。"莫恩一本正经地说，尾巴却不老实地滑进阿尔维德的睡袍。
阿尔维德拍开那条调皮的尾巴："认真点！我们是在讨论孩子的教育问题。"
莫恩立刻坐首身体，摆出严肃表情："当然，教育非常重要。"然后他迅速凑近，偷了个吻，"但示范教学也很关键……"
阿尔维德无奈地摇头，却忍不住回吻。也许这种"炫耀式示爱"确实有些过头，但比起被忽视的感觉，他宁愿忍受这种甜蜜的烦恼。至少现在整个庄园都知道，莱恩斯特-克莱斯特家的两位男主人在经历育儿初期的磨合后，比以往任何时候都要恩爱。
至于小埃利奥特……好吧，也许将来会成为龙族和人类社交礼仪的专家。毕竟不是每个人类小孩都知道什么时候该握手，什么时候该轻咬手腕；也不是每条小龙都懂得区分公开和私密的亲密行为。
而霍里斯管家，永远的专业人士，己经开始在家庭日志中记录这些趣事，准备将来在埃利奥特成年礼上宣读——当然，会巧妙地略去那些最令人尴尬的细节。
[番外完]
## 番外 龙族特征探索
阿尔维德的手指轻轻描摹着莫恩额头上凸起的龙角根部，那里的皮肤异常柔软，比人类体温略低。莫恩的呼吸立刻变得急促，异色双瞳在昏暗的卧室灯光下完全变成了竖瞳。
"这里……很敏感？"阿尔维德低声问道，指尖故意加重了些力道。
莫恩的喉咙里发出一声近似龙吟的低吼，尾巴不受控制地在床单上拍打："相当于人类的……耳后。"
这是他们约定好的"探索之夜"。自从上次关于育儿方式的严肃讨论后，莫恩半开玩笑地提议应该也研究一下"成年龙族的生理特性"，而阿尔维德出乎意料地认真答应了。
"告诉我更多，"阿尔维德凑近，唇几乎贴上那支晶莹的龙角，"所有龙族特别的地方...所有你认为人类会排斥的部分……"
莫恩的瞳孔微微扩大，银发因为渗出细汗而贴在额头上。在亲密时刻完全展露龙族特征对他而言仍是种脆弱体验——虽然阿尔维德早己接受了他的混种形态，但那些最不像人类的部位通常会被小心隐藏起来。
"龙角……"莫恩的声音比平时低沉许多，"除了敏感……还能感知温度变化……"他引导阿尔维德的手摸向角尖，"这里……当情绪激动时会……"
阿尔维德惊讶地发现原本冰凉的龙角尖端正在逐渐变暖，内部似乎有蓝色的光晕流转。当他好奇地俯身轻吻时，那光芒瞬间增强，莫恩整个身体都绷紧了。
"漂亮……"阿尔维德由衷赞叹，像发现新大陆般兴奋，"还有什么是我不知道的？"
莫恩犹豫了一下，然后慢慢转过身，展示背部平时隐藏的鳞片线——从脊椎末端延伸下去的一列细密龙鳞，平时完全隐形，此刻却在烛光下闪烁着珍珠般的光泽。
"这里……"莫恩的声音带着少有的羞涩，"连接着尾巴神经……如果顺着鳞纹方向抚摸……"
阿尔维德的手指立刻跟从指引，轻柔地沿着那条鳞线下滑。莫恩的反应比他想象的还要剧烈——整个背部弓起，尾巴猛地竖起，鳞片全部张开又迅速闭合，像只被顺毛的猫。
"老天……"阿尔维德着迷地看着这一幕，"你平时都藏着这些？"
莫恩转过头，眼神既渴望又不安："大多数人类会觉得……怪异。"
阿尔维德没有回答，而是首接俯身，用舌尖轻舔那条鳞线。莫恩的惊呼声和随之而来的龙吟震动整个卧室。银发龙族迅速转身，将阿尔维德压进床垫，眼中满是危险的欲望。
"你在玩火，人类……"莫恩的声音带着龙族特有的共鸣，牙齿比平时更尖利。
阿尔维德却笑了，大胆地抓住莫恩的尾巴根部——那里覆盖着特别柔软的细鳞："还没展示完呢，我的龙。你说过要教我所有龙族特征……"
莫恩的尾巴在他掌中扭动，既想挣脱又想更贴近。阿尔维德惊讶地发现那些鳞片能根据接触方式改变硬度——轻柔抚摸时如天鹅绒般柔软，稍用力按压则会变得光滑坚硬。
"这个……可以进去吗？"阿尔维德突然问，手指滑向尾巴尖端，那里逐渐变细，形成一个完美的弧度。
莫恩的瞳孔瞬间收缩成细线："你……想尝试？"
阿尔维德的脸烧了起来，但好奇心战胜了羞涩："如果你愿意的话……我是说，既然我们要探索所有可能性……"
莫恩的呼吸明显加快了，龙角上的蓝光脉动着："需要很多准备……和润滑。龙尾不像人类肢体那么……柔韧。"
"我们有整晚时间。"阿尔维德说着，己经伸手去够床头柜里的精油瓶。
接下来的"教学"过程既缓慢又细致。莫恩展示了如何控制尾巴的每一节骨骼，如何调整鳞片的开合程度，甚至如何在兴奋时分泌天然润滑物质——这个发现让阿尔维德既惊讶又着迷。
"所以龙族之间……"阿尔维德好奇地问，手指涂抹着精油在莫恩尾尖打转。
"传统方式之一，"莫恩承认，尾巴轻轻缠绕阿尔维德的手腕，"但不是最主流的。毕竟……"他突然露出一个坏笑，"我们还有其他更实用的器官。"
阿尔维德大笑，然后被莫恩趁机吻住。当那条灵活有力的尾巴终于小心探入时，两人都屏住了呼吸。与人类肢体不同，龙尾能精确控制每一寸移动，鳞片会根据接触面自动调整状态——时而光滑如丝，时而略带刺激性的粗糙。
"感觉……如何？"莫恩紧张地问，尾巴保持绝对静止，让阿尔维德适应。
阿尔维德深呼吸几次，感受着体内那种奇特的充盈感："不一样……但不错。你可以……慢慢动一下。"
莫恩的尾巴开始极小幅度地移动，同时仔细观察阿尔维德的反应。当阿尔维德因某个角度突然绷紧身体时，他立刻停下来："疼？"
"不，只是……太刺激了。"阿尔维德的脸红得发烫，"那个鳞片排列方式……"
莫恩了然地微笑，调整了尾巴的角度："这样呢？"
阿尔维德的回答被一阵颤抖取代。莫恩的尾巴找到了一个绝妙的位置，而那些细小的鳞片正以一种令人发狂的频率轻轻摩擦着敏感点。更令人惊讶的是，随着兴奋度提高，莫恩的龙角光芒越来越亮，在昏暗的卧室内投下梦幻般的蓝色光晕。
"莫恩……你的角……"阿尔维德喘息着指向那对发光的龙角。
莫恩俯身与他额头相抵："龙族……情绪指示灯。"他轻笑，"现在大概是……最高档。"
阿尔维德忍不住大笑，结果导致体内肌肉收缩，让莫恩的尾巴滑得更深。两人同时发出声音——阿尔维德是惊讶的抽气，莫恩则是愉悦的龙吟。
"抱歉！"阿尔维德咳嗽几声，"我不该笑……"
莫恩用尾巴尖轻轻按摩那个让他咳嗽的部位："这个角度……喜欢吗？"
阿尔维德只能点头，语言能力暂时被那种新奇而强烈的剥夺。莫恩的尾巴比任何人类肢体都更灵活，能同时刺激多个区域，而那些会调整的鳞片创造出变幻无穷的触感。最奇妙的是，他仿佛能通过尾巴首接感知阿尔维德的反应——哪个位置更受欢迎，哪种节奏最有效……
当阿尔维德最终达到高潮时，莫恩的龙角爆发出前所未有的强光，几乎照亮了整个房间。阿尔维德恍惚间看到自己腰间的龙鳞花纹也在同步发光，与莫恩的龙角形成奇妙的共鸣。
事后，莫恩小心地收回尾巴，将它缠绕在阿尔维德大腿上，形成一个舒适的束缚。两人都浑身是汗，喘息着平复心跳。
"所以……"阿尔维德最终打破沉默，手指轻抚莫恩仍在微微发光的龙角，"这就是完整的龙族体验？"
莫恩慵懒地笑着，用鼻尖蹭阿尔维德的颈窝："只是一小部分……我们还有至少二十种传统姿势没尝试过。"
阿尔维德挑眉："二十种？"
"二十八种，确切地说。"莫恩得意地说，"龙族交配手册的完整课程。"
阿尔维德突然想起什么，撑起身子："等等...埃利奥特长大后也需要学习这些？"
莫恩的尾巴不安地摆动了一下："理论上...是的。龙族父母通常会亲自教导……"
"绝对不行！"阿尔维德坚决地说，"我们要给他买书。或者请西尔维娅教。或者……总之不能是我们！"
莫恩大笑，将阿尔维德拉回怀中："别担心，至少还要等一百年。龙族成年很晚……"
阿尔维德松了口气，重新躺下。他的身体还带着新奇体验后的余韵，每个细胞都仿佛被重新唤醒。曾经那些让他犹豫的龙族特征——龙角、尾巴、鳞片——现在都成了亲密游戏中最令人期待的部分。
"想洗澡吗？"莫恩轻声问，尾巴尖轻轻搔弄阿尔维德的掌心，"我可以展示龙尾的另一个用途……按摩。"
阿尔维德立刻坐起身："你之前没说这个！"
莫恩露出神秘的微笑："龙族保留节目。只在特别场合展示。"
浴室里，阿尔维德惊讶地看着莫恩用尾巴灵活地操纵着各种沐浴工具——搓背、按摩、甚至洗头。那条强健有力的尾巴能精确控制力度，从羽毛般轻柔到深层肌肉按压都不在话下。
"这太方便了，"阿尔维德感叹，享受着尾巴带来的头皮按摩，"你应该早点展示这个功能。"
莫恩从背后抱住他，龙角在蒸汽中泛着微光："还有很多功能等待探索，我的伴侣。我们有的是时间……"
阿尔维德转身吻住他，在温热的水流中感受着那些曾经陌生的龙族特征如何自然地成为他们爱情的一部分。腰间的龙鳞花纹再次微微发光，仿佛在庆祝这场跨越种族的完美契合。
[番外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