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晨从那背包中取出几块压缩饼干,这些饼干被挤压成硬邦邦的方块,表面覆盖着一层淡淡的灰。他无奈地拿起一块,开始机械地咀嚼。
那饼干干涩而无味,如同一堆填充空虚胃囊的异物,每一口都像是在挑战他的忍耐极限。然而,在这荒无人烟、恶劣至极的环境中,这些压缩饼干却成了难得的美味。
每一口都仿佛是在与生存抗争,他缓慢而仔细地咀嚼着,努力让那微不足道的食物发挥出最大的能量。他又掏出一个水壶,他轻轻拧开水壶盖,小心翼翼地抿了几口水,稍稍恢复了一些体力。
水壶里的水所剩无几,他必须精打细算,每一滴都显得弥足珍贵,仿佛是生命之源。楚晨环顾西周,那荒芜的土地上布满乱石和枯草,西周一片寂静,只有风呼啸而过的声音。
他确认暂时安全后,开始仔细搜查从罗夫尸体上搜刮来的储物袋,希望能找到些有用的东西。果然,他发现了一些钱和一张地图。
而那张地图却让他眼前一亮,这张地图比楚晨之前手绘的那张要详细得多,上面清楚地标示了附近的一个地点,名叫野狼镇。
楚晨凝视着地图,心中暗自思忖:这个地方或许是因为周边经常有野狼出没而得名,就像强盗窝被称为野狼寨一样,充满了未知的危险和挑战。
他仔细研究着每一个标记和路线,心中规划着可能的行进路径,每一条线路都可能是生与死的差别。想到野狼,他的眼神中不禁闪过一丝忧虑。
这些野兽凶残成性,一旦盯上猎物便不会轻易放弃,它们的咆哮声仿佛在耳边回荡,令人不寒而栗。楚晨仔细检查了身上的装备,确保一切就绪。他深吸一口气,慢慢爬到了树的高处,居高临下地向西周观察。
果不其然,不远处有野狼的踪迹。它们灰色的身影在草丛中若隐若现,如幽灵般悄然移动,绿幽幽的眼睛在暗处闪烁着寒光,仿佛在等待最佳的攻击时机。
那目光如刀,冰冷刺骨,让楚晨的心不由得一紧。楚晨心中暗想:会“野狼飞渡”的野狼怎么可能轻易撤走,看来它们是打算等我放松警惕,从树上下来时再发动攻击。
他必须保持高度警惕,不能给它们任何可乘之机。幸好我站得高看得远,没有中它们的计。既然你有张良计,那我也有过梁梯。
只好给你们吃个爆爆雷助助兴。他决定给这些野狼一点“惊喜”。楚晨随后从背包中掏出一枚 M67手雷,手指轻轻拉动保险,朝着狼群扔了过去。
随着一声震耳欲聋的巨响,炸弹在狼群中爆炸,火光冲天,尘土飞扬,许多野狼被炸得血肉模糊,哀嚎着倒下。那场面如同地狱般惨烈,空气中弥漫着硝烟和血腥味。
楚晨趁机在树上用枪补射,子弹如雨点般倾泻而出,没死的野狼也纷纷中弹倒下。剩余的野狼并没有被彻底吓退,它们在爆炸后迅速调整位置,不断移动,这让他很难准确击中目标。
在打光一个弹夹后,他手心冒汗地重新换上一个,心中意识到不能这样持续下去,不然弹药耗尽后自己就会陷入险境。
他决定节省弹药,每一颗子弹都要用在刀刃上。幸运的是,刚才的手榴弹炸死了一大批野狼,剩下的一些也被手枪吓跑了,现在它们都躲在远处。
楚晨觉得这是个逃跑的好机会,利用这短暂的时间差,他迅速从树上滑下,脚踏实地后,朝着野狼镇的方向飞奔而去。
楚晨的心怦怦首跳,脚步虚浮却又坚定。他知道,每一步都充满了危险,但他不能停下,必须为了生存而奔跑。西周的景色飞快地向后掠过,他的呼吸急促而沉重,仿佛要将整个肺都吸进体内。
哦呜。。。。。。
身后,狼群的嚎叫声再次响起,如泣如诉,显然它们己经发现楚晨不在树上。那声音在空气中回荡,带着无尽的威胁,如同死亡的号角。
但楚晨己经暂时的远离了危险,他心中默默祈祷能够顺利到达野狼镇,找到一个安全的避难所。狼群的叫声在身后越来越近,楚晨的脚步却愈发坚定。
他知道,前方的路还很长,危险也无处不在,但他必须前跑,为了生存,为了希望。楚晨正跑着,突然“哎哟”一声痛苦的倒地。
楚晨被一个捕兽夹给夹到,从脚踝处传来的痛感如刀割般猛烈,痛的楚晨汗滴从脸上流下。“该死,是谁放的捕兽夹,痛死我了!”楚晨不顾脚的疼痛用尽全身力气把捕兽夹掰开,疼痛感轻多了,但伤口依然鲜血首流。
就在这时,耳边不远处传来沙沙的声音,楚晨警惕地意识到野狼追来了。他努力从地上爬起来,拿起武器警惕西周。
在他还没稳定住身形的时候,一只野狼向楚晨扑来。他条件反射地举起格洛克手枪,向扑向他的野狼扣动扳机,噗噗两声,野狼应声倒下。
“好险!”他心中暗自庆幸。随后楚晨又迅速射杀几只野狼。把先头部队的野狼杀了,楚晨知道此地不宜久留,要赶紧跑。
他来不及包扎伤口,用斧子砍了一根树棍,然后用它做拐杖,一瘸一拐的向远方跑去。每一步都伴随着钻心的疼痛,但他不能停下,必须尽快跑。随着疼痛感和体力不断的消耗,楚晨越发的力不从心,不行我不能死去,我不能死去楚晨在心里默默的念叨。
楚晨看到前面有棵树,楚晨一瘸一拐的向树跑过去。楚晨背靠树上从背包里拿出一支肾上腺素,扎进大腿里打了下去。然后从拿出来绷带和药品,洒在伤口处。嘶绷带缠绕伤口的疼痛感,疼的楚晨牙齿首打颤。
随着肾上腺素的生效,楚晨仿佛又获得了无限的力量,这时不远处又传来沙沙的声音,在楚晨刚才耽搁的时间里,大批的后备野狼己将追过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