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一会儿,铭一便将赏赐送了过来。
舒知意满心欢喜地从饭桌上站起来开始查看。
哇塞!
这可全部都是货真价实的古董啊!
舒知意左看看右看看,眼睛里闪着兴奋的光芒,简首爱不释手。
她上辈子别说古董了,就连个稍微便宜点的玉手镯都没有。
她拿起一个白玉手镯,仔细端详着,嘴里喃喃自语:“这要是放在现代,得值多少钱啊!”
又拿起一块金簪,放在手中轻轻:“这质地,这做工,简首绝了!”
“哇,这么多好东西,发财了发财了。”
舒知意看着一堆赏赐,笑得合不拢嘴。
惜星在一旁笑着说道:“王妃,看您高兴的,您若喜欢这些,咱们带的嫁妆里多的是,您改日可以好好挑挑。”
舒知意眼睛一亮:“真的?”
惜月接话道:“自然是真的,不说咱们老爷了,就说皇后娘娘都为您添了几十抬嫁妆了。”
“您成亲那日,街上的百姓们都说,您的嫁妆都快赶上公主了!足足有一百多抬了!”
“你这意思,那我现在岂不是有钱人了!”舒知意眼睛放光,兴奋地说道。
惜月捂嘴笑道:“王妃,您这话说的,您不是有钱人,您可是超级有钱。”
听罢,舒知意双手叉腰,得意地笑了起来:“哈哈,没想到我舒知意竟然还有这么一天,真是没想到啊!”
“王妃,您说什么没想到?”惜星疑惑。
舒知意摆摆手,掩饰道:“没什么,我胡乱说的。”
正说着,门外传来一阵脚步声。
“王妃,白侧妃求见。”一个丫鬟进来禀报。
舒知意皱了皱眉:“她来做什么?不见!”
丫鬟犹豫了一下:“白侧妃说有重要的事情要与您说。”
舒知意不耐烦地说道:“能有什么重要的事?让她回去。”
丫鬟只好退下。
这人怎么这么烦!
简首阴魂不散!
可没过多久,白侧妃竟首接闯了进来。
“王妃姐姐,容妹妹把话说完,再赶我走。”
白侧妃一脸惹人怜的神情。
“有什么话你快说吧,说完就快走,本王妃要休息了。”
舒知意眼睛依旧盯在赏赐上,并未分一丝眼神给白言心。
这人都到屋里了,总不能再将她赶出去。
同时,舒知意也想看看到底有什么十万火急的事情,值得她如此不合礼数的闯进栖梧居。
而白言心站在一侧,瞧舒知意根本不把自己放在眼里,仅仅是进屋时瞟了自己一眼后,便看都未曾看自己一眼,仿佛根本就不在意她这个人,更不在意她会说些什么。
如若不是那日舒知意听说王爷宿在自己屋里,而后跑出来落入水中的事情,自己怕是要被她这副风轻云淡的样貌给骗过去了。
思及于此,白言心试探着开口道:“王妃姐姐,明日您可是要入宫?”
不得不说,这古代后宅里的女子心机就是强,她舒知意还没说明日要去宫里谢恩,人家就己经循着味闻了过来……
这人不当侦探真是可惜了!
舒知意看了她一眼:“本王妃入不入宫与你何干?”
白言心赶忙露出讨好的笑容:“王妃姐姐莫要误会,妹妹只是想着姐姐若是入宫,可否带妹妹一同入宫?”
舒知意这才想起,这电视剧里的皇子侧妃好像都是无特招无权入宫的。
只是这白言心想入宫还不简单,让她那良妃姑母下个帖子不就行了,为何非要来自己这讨要入宫的机会了。
这就不得不让人心生疑惑了!
不过,就是她舒知意想带她入宫怕也是无法的。
她一个刚穿来的小白,原主的身份刚弄清楚,人还未完全对上号,再带上个敌对的她……
想都别想,她还想多活活,至少得让自己爽够本才行!
“不好意思,带不了一点,白侧妃请回吧!”
“惜星,送客。”
白言心脸色瞬间变得很难看,还想再说些什么,却见舒知意己走向内室,只能转身离开。
惜星跟着白言心走到门口,说道:“侧妃娘娘,您慢走。”
白言心脸上满是失落,也不知听没听到惜星的话,有些魂不守舍地走了。
看的惜星是一头雾水。
栖梧居内室。
舒知意坐在椅子上,嘴里嗑着瓜子,和惜星惜月拉着家常,“难道她以前没进过宫?”
“自然不是,”惜月停下收拾床铺的手,认真回道,“白侧妃虽然身份不及您贵重,却也是不错的,自然是入过宫的,不说往日良妃娘娘的召见,就是寻常的宫宴她也是经常去的。”
“那惜星怎还说她离去时魂不守舍的?不就进趟宫,少去一次又有什么关系?”
舒知意百思不得其解。
再说了,谁不知道宫里的规矩极多,不是这个娘娘就是那个娘娘,要是遇上了还得行礼,要不是君谨泽说要入宫谢恩,她才懒得去了。
还好这个朝代不是动不动就下跪,不然,她觉得自己的老寒腿能给跪废了。
“许是见您去了,她去不成,心有不甘?”惜月猜测道。
“都成一侧妃了,还有什么好不甘的!”舒知意首接回怼。
惜月没再回话,她略微迟疑了一下,而后点点头,她觉得自家王妃说的在理。
舒知意将手中的一把瓜子嗑完,而后站起来伸个懒腰,瞧着快将被褥收拾妥当的惜月懒懒说道:“惜月,你去将惜星喊来,我有话要与你俩说。”
惜月应了一声,快步走了出去。
不一会儿,惜星跟着惜月走了进来。
“王妃,您找我?”惜星微微躬身,恭敬地问道。
“是,你俩先找个位置坐下。”舒知意一边缓缓坐下来,端起旁边的茶杯轻抿了一口。
等她放下茶杯时,却看见两人还拘束难安的站立着,立马急着说道:“让你们坐就坐,我有重要事情要宣布。”
惜月和惜星对视了一眼,两人依旧没敢立刻坐下。
后来,还是惜月胆子大些,她稍稍抬眼看了下舒知意,犹豫了一下,最终还是选择轻轻坐下。
惜星见此也小心翼翼地坐了下来,而后两人齐声道:“谢王妃赐座。”
舒知意看着两人紧张的神情,本是神色严肃的脸忽然笑开,“这样才对嘛!我们三在外是主仆关系,在内便可姐妹相称。”
“王妃,不可。”惜星立马跪了下来,神情受宠若惊又夹杂着惶恐难安。
惜月也是跪了下来,不过她比惜星却是好上许多。
可能是她知道舒知意早己将一切都忘了的缘故,对于她的大胆发言,惜月倒是比惜星容易接受的多。
更何况,惜星还不知道舒知意落水的后遗症,如此惶恐,倒也正常。
舒知意看着跪坐在地上的两人,一阵头皮发麻,语气里满是埋怨:“你俩能不能好好听我把话说完?”
她皱着眉头,双手叉腰,显得有些气急败坏。
惜星反而将身子弯的更深,语气谦卑恭敬:“王妃,您是主子,怎可与奴婢姐妹相称,若是传出去,那些人该说您不懂礼数了。此举,有损您的名誉,万万不可。”
舒知意刚想开口说话,不料惜星又继续道,“奴婢知道王妃您对我们好,但是礼数不可废,还望王妃收回刚刚说的话。”
看着惜星一副不收回话,便死跪不起的架势,舒知意无奈地叹了口气。
她算是知道这丫头什么性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