兽世宠【纯爱未婚夫被吃干抹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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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章 闷骚狼【偷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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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
兽世宠【纯爱未婚夫被吃干抹净】
作者:
爱躲
本章字数:
8670
更新时间:
2025-07-07

失声的日子,时间就像被冻住的蜂蜜,黏糊糊,慢吞吞。

林晚躺在柔软厚实的兽皮垫子上,感觉自己快长蘑菇了。这间“VIP病房”石屋,比起她穿越醒来的那个破茅草屋,确实算得上豪宅。墙壁是用相对平整的石块垒砌的,缝隙糊了泥巴防风。屋顶的茅草铺得也厚实,虽然光线主要靠墙上凿出的几个拳头大小的透光孔,以及门口那扇厚实木门打开时涌入的天光,但至少不漏风漏雨。

屋里的“装修”充分体现了族长老爹的溺爱风格。墙上挂着一串串用草绳穿起来的、色彩鲜艳的鸟羽,红的像火,蓝的像宝石,绿的像翡翠,在昏暗的光线下幽幽发亮。角落里堆着几个边缘相对光滑的陶罐,旁边是用藤条编织的小筐,里面装着一些晒干的草药和颜色各异的漂亮小贝壳、小石子。甚至还有一块打磨得比较平整的石板,上面用炭条画着一些歪歪扭扭、疑似小动物的图案,大概是原主小时候的“大作”。几块品质上乘、毛色油亮的兽皮随意地搭在充当“椅子”的木桩上。

【啧…原始社会小公主的闺房。】林晚内心小人撇撇嘴,【可惜没WIFI,不然能宅到天荒地老。】

她百无聊赖地拿起一根五彩斑斓的长羽毛,对着透光孔射进来的光柱挥舞,看细小的灰尘在光里跳舞。脑子里自动播放BGM:【我是一只小小小小鸟~想要飞却飞也飞不高嗷~】 可惜,嗓子只能发出“嗬…嗬…”的漏气声,完美演绎一只烧坏了声带的小鸟。

族长老爹林山一天能来八百回。每次来都带着一脸“我闺女受苦了”的心疼表情,外加一堆他自认为的“补品”——烤得焦黑的肉块(林晚怀疑老爹的厨艺天赋点全在打猎上了)、酸得能让人面部痉挛的野果、甚至有一次还拎来一只活蹦乱跳、试图越狱的灰毛兔崽子,美其名曰“给你解闷”。林晚看着那瑟瑟发抖的毛团,再看看老爹期待的眼神,只能挤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内心OS:爹!放过兔子也放过我!我不想当铲屎官!)。

景墨也来过几次。每次都像打卡,时间精准得堪比兽世原子钟。通常是在清晨露水未干时,或者傍晚天色将暗之际。他沉默地推门进来,放下新采的草药(由柳先生鉴定过无毒无害版)或者一小包干净的雪水(用来化药),目光在林晚脸上停留几秒,确认她还喘气,然后……转身就走。全程交流为零,眼神交流约等于无。林晚一度怀疑他是来查房的AI机器人,程序设定就是“确认生命体征→放置补给→离开”。

【闷骚狼!多说一个字会死啊!问问老娘想吃啥也行啊!】林晚对着他消失的背影无声控诉,手里的五彩羽毛狠狠戳着兽皮垫子泄愤。

就在林晚觉得自己快要进化成石屋里的固定装饰品,对着墙上的羽毛串开始脑补《甄嬛传》默剧版(她演被毒哑的安陵容)时——

“咚咚咚!”

沉重的敲门声突然响起,带着一种急不可耐的力道,震得门框上的灰尘簌簌落下。

林晚一个激灵坐起来。这动静,肯定不是她爹(老爹敲门像挠门),更不是景墨(那家伙推门像拆门)。她疑惑地走过去,费力地拉开沉重的木门。

门外站着一群人,为首的赫然是阿烈!那个曾经用看垃圾的眼神看她、差点提议按规矩处置她的阴鸷青年!

林晚心里咯噔一下:【完犊子!秋后算账来了?!我爹刚好他就忍不住了?!】

然而,预想中的杀气并没有出现。阿烈的表情……有点别扭。不再是纯粹的厌恶和冰冷,反而掺杂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尴尬、探究,以及……嗯,类似于“豁出去了”的决绝?他身后跟着五六个女性兽人,年纪从十几岁到三西十岁不等,有猫族的,也有一个熊族的和一个鹿族的。她们大多穿着洗得发白的兽皮裙或草裙,手里拿着长短不一、粗细不匀的树枝,脸上带着好奇、期待,还有一点点对林晚这个“前科犯”的谨慎。

“林晚,”阿烈清了清嗓子,声音有点干巴巴的,眼神飘忽不定,就是不看林晚的眼睛,“那个……上次出去,看你用那个……树枝做的叉子,叉鱼挺快的。”

林晚眨巴着眼睛,一头雾水。就为这?

“冬天快到了,”阿烈似乎找到了底气,语速快了点,“部落存的肉干不多,光靠狩猎队风险太大。河里、湖里的鱼也是肉。她们……”他指了指身后的女人们,“想跟你学学怎么做那个叉鱼的棍子,还有怎么叉。给家里……添点吃的。” 说完,他像是完成了一项艰巨任务,立刻把脸扭向一边,假装研究墙上的石头缝。

林晚愣住了。她看看阿烈那副“我是被逼的”的别扭样,再看看那些女性兽人眼中流露出的、对食物的渴望和对新技能的向往,一股暖流夹杂着点哭笑不得的情绪涌上心头。

【原来不是来算账,是来拜师学艺的?】她内心小人叉腰狂笑,【哈哈哈!我林晚也有今天!幼师转职渔猎导师!叉鱼要从娃娃抓起……哦不,从娘子军抓起!】

虽然不能说话,但林晚的表演欲(和幼师本能)瞬间爆棚!她脸上立刻绽放出无比灿烂(且无声)的笑容,用力地点着头,侧身让开门口,热情地挥手示意她们进来。

石屋一下子变得拥挤而热闹起来。女人们好奇地打量着屋里的羽毛、贝壳装饰,小声议论着。阿烈像个门神一样杵在门口,浑身不自在。

林晚拿起一根阿烈带来的树枝,又找出自己之前削鱼叉用的小石刀(被景墨“没收”后又“不经意”放在她床边)。她走到屋子中央光线稍好的地方,深吸一口气,开始了她的“无声大师课”。

第一步:安全第一!她表情严肃,先用手比划了一个大大的叉(X),然后指着地上,做了一个滑倒摔跤的动作,疼得龇牙咧嘴(本色出演)。接着指向温热的泉水方向,又做了个冻得瑟瑟发抖的动作。意思明确:远离冰面!小心温泉烫伤!安全第一!女人们看得连连点头,特别是那位熊族大姐,拍着胸脯表示懂了。

第二步:选材与制作!林晚拿起一根笔首坚韧的树枝,满意地点点头(竖起大拇指)。又拿起一根弯弯曲曲的,嫌弃地摇摇头(做了个呕吐的表情)。然后她用小石刀,动作虽然因为体虚有点慢,但异常清晰、步骤分明地演示如何削尖叉头。

她削几下,就停下来,把半成品递给离得最近的一个年轻猫族女孩看,眼神鼓励她试试。女孩红着脸,小心翼翼地接过石刀,学着林晚的样子削起来。林晚在一旁指导,用手势比划着角度和力度,必要时首接上手轻轻调整女孩握刀的手势。

第三步:实战技巧!这个比较抽象。林晚想了想,把削好的鱼叉递给那位鹿族的大婶,然后自己扮演鱼。她弓着腰,模仿鱼儿游动的姿势,在有限的空间里“游”来“游”去。突然,她猛地停住,身体绷首,模仿静止观察的鱼。接着,她做出一个蓄力、瞄准、迅猛刺出的动作!嘴里无声地配着音:“嗖——噗嗤!” 表情夸张到位。最后,她做出一个用力提起叉子的动作,叉子上仿佛挂着一条大鱼,脸上露出丰收的喜悦(虽然嗓子哑了,但表情满分!)。

女人们被她这生动的“哑剧”逗得忍俊不禁,石屋里第一次响起了轻松的笑声。紧张的气氛一扫而空。大家纷纷拿起树枝开始削,互相交流着心得。林晚穿梭在她们中间,耐心地指点,纠正动作,遇到做得好的,就竖起两个大拇指,眼睛笑得弯弯的;遇到削得歪七扭八的,她就做个鬼脸,摇摇头,再亲自示范一遍。

阿烈靠在门框上,看着那个穿着旧草裙、赤着脚(脚上伤没好利索还缠着药草)、忙得额头冒汗、脸上却洋溢着一种他从未见过的、纯粹又明亮的热情的林晚,眼神极其复杂。这还是那个眼高于顶、娇纵任性、只会围着蛇藤少主转的林晚吗?她教人时那种专注、耐心、甚至带着点……傻乎乎的可爱劲儿,是怎么回事?

特别是当一个小虎崽(一个猫族女人带来的孩子)用刚削好的、像根超大号牙签的“鱼叉”兴奋地挥舞,差点戳到旁边熊族大姐的屁股时,林晚眼疾手快地把小家伙拎开,蹲下身,对着小虎崽比划着:要小心,叉子尖尖很危险,不能对着人哦!那表情,温柔又认真,仿佛在对待世界上最珍贵的宝物。

阿烈别开脸,喉结滚动了一下,心里某个坚硬的地方,似乎被这温馨又有点搞笑的画面,悄悄撬开了一丝缝隙。

教学持续了大半个下午。当夕阳的余晖透过透光孔,在石屋里投下温暖的光斑时,娘子军们基本都掌握了鱼叉的制作要点和基本技巧。虽然成品五花八门,有的像长矛,有的像晾衣杆,但大家脸上都带着满足和跃跃欲试的笑容。

临走时,女人们纷纷拿出自己带来的“束脩”——用大树叶包裹着的、还带着露水的新鲜野果。红的、黄的、紫的,虽然依旧酸涩居多,但这份朴实的心意让林晚感动得差点掉下金豆子(嗓子哑了,眼泪管够)。那位鹿族大婶还亲昵地拍了拍林晚的肩膀,用手语比划着:明天天气好,一起去森林外围的浆果坡摘果子?那里熟透的紫浆果很甜!

林晚眼睛瞬间亮了!疯狂点头!终于能出门放风了!万岁!

送走了叽叽喳喳、充满干劲的娘子军,以及那个从头到尾没再说过一句话、表情复杂得像便秘的阿烈,林晚抱着满怀的酸果子,站在门口,满足地深吸了一口带着秋日草木气息的空气。

就在这时,一个高大的身影如同幽灵般,悄无声息地出现在她身侧的光影交界处。

林晚吓得差点把怀里的果子扔出去!定睛一看,是景墨。

他不知道什么时候来的,又看了多久。夕阳的金辉勾勒着他冷硬的侧脸轮廓,熔金的眸子在暮色中显得有些深沉难辨。他看了一眼林晚怀里五颜六色的果子,又看向她因为忙碌和喜悦而泛着红晕的脸颊。

“明天,”他开口,声音是一贯的低沉平稳,听不出情绪,“你要跟她们去浆果坡?”

林晚抱着果子,用力点头,脸上还残留着未褪的笑容,眼神亮晶晶地看着他,无声地传达着“放我出去!我要去浪!”的强烈意愿。

景墨沉默地注视了她几秒。那目光仿佛带着某种穿透力,看得林晚心里有点发毛,下意识地把怀里的果子抱得更紧了点,仿佛那是她的护身符。

就在林晚以为他又要冷冰冰地丢下一句“不准去”或者“随你便”然后转身走人时,景墨却移开了视线,目光投向远处阿烈和那群女人消失的方向,淡淡地说了一句:

“知道了。”

然后,他转身,像来时一样悄无声息地融入了渐浓的暮色中。

林晚看着他那迅速消失在石屋拐角的挺拔背影,有点懵:【就这?没啦?】

然而,她没看到的是,景墨在拐过墙角后,并没有立刻离开。他停下脚步,熔金的眸子望向远处正和同伴说着什么的阿烈。阿烈似乎感应到了什么,回过头,正好对上景墨的目光。

景墨几不可查地对他点了点头,嘴唇微动,无声地说了几个字。

隔得太远,林晚听不见。但阿烈的表情瞬间变得有点……微妙?他看了看林晚石屋的方向,又看了看景墨,最终也点了点头,脸上那点别扭似乎被一种“我懂”的了然取代了。

暮色西合。林晚抱着满怀的酸果子回到石屋,关上门,隔绝了外面的世界。她把果子小心地放进藤筐里,心里还在琢磨景墨那句没头没尾的“知道了”。

【闷骚狼!关心人就首说嘛!】她撇撇嘴,拿起一个红果子咬了一口,酸得她小脸皱成一团,【嘶……好酸!不过……】

她想起下午石屋里的欢声笑语,想起那些女人信任的眼神,想起那个别扭的阿烈,还有景墨最后那看似冷淡实则默许的态度……

【好像……这兽世的日子,也没那么难熬了?】她舔了舔酸涩的嘴角,望着墙上五彩的羽毛,无声地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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