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初,刘兴东心里暗自琢磨着这位老师的教学方式。他原本预计老师会采用那种传统的、生硬的填鸭式教育方法,将知识一股脑地灌输给学生们。然而,事实却完全出乎他的意料。
老师显然并非如此,而是采取了一种截然不同的策略。老师首先巧妙地激发起学生们对哲学问题的浓厚兴趣,通过引人入胜的讲述和发人深省的提问,让学生们自然而然地被吸引到这个领域中来。
刘兴东不禁对老师的教学技巧心生钦佩,他意识到这种引导式的教学方法远比单纯的灌输更能激发学生的学习热情和主动性。
然而,尽管老师的教学方式如此出色,刘兴东也明白,对于“我是谁”这个深奥的哲学问题,即使给出了答案,也未必能让所有人都真正理解。毕竟,哲学问题往往涉及到人类思维的深处,需要时间和思考去领悟。
而且,就算老师的讲课再精彩,也不可能让每个人都全神贯注地聆听。就像孙泽,他似乎对哲学并不感兴趣,反而在课堂上西处张望,显然是在寻找那个漂亮的女生。
最终,孙泽的目光落在了宋慧身上。刘兴东心想,或许是因为其他女生距离较远,而宋慧相对来说更容易接近吧。
第一堂课的时间过得飞快,一个半小时转瞬即逝。紧接着,第二堂课开始了,这是一堂小课,只有本班同学一起上,教室也相应地换成了一间较小的教室。
孙泽坐在座位上,目光却不由自主地被讲台上的宋慧和杨光吸引。只见他们正一起擦黑板、收拾卫生,两人之间的互动显得格外亲密。那是有说有笑,有打有闹,硬是没把孙泽放在眼里,孙泽心中不禁涌起一股强烈的愤怒,但却无能为力。
一旁的刘兴东注意到了孙泽的情绪变化,连忙劝慰道:“阿泽,别太在意了,没必要为了一个女人这样。天下女人多的是,你不可能见到每个漂亮的都当成自己的吧!而且,他们俩也不一定就是男女朋友关系呢。”
孙泽听了刘兴东的话,稍微冷静了一些,但还是有些愤愤不平地说:“你说得对,可是宋慧这女人,昨天还跟我一起走呢,今天就和杨光有说有笑的了。”
刘兴东笑着摇摇头,说:“跟你一起走?你何德何能能让宋慧和你一起散步啊?”
孙泽瞪了刘兴东一眼,没好气地说:“爱信不信!”
刘兴东依然笑着说:“我还是不太信呢。”
说归说,闹归闹,可千万不能拿老师开玩笑啊!毕竟老师可是我们知识的引路人呢。这不,随着上课铃声的响起,同学们都迅速地坐好,准备迎接新的一堂课。
老师缓缓地走进教室,原本喧闹的教室瞬间变得鸦雀无声。然而,这种安静却让人感觉有些压抑,大家似乎都提不起精神来,一个个都显得无精打采的。
尤其是那些小课,通常都是基础课程,比如高等数学、英语、俄语等等。这些课程往往都是枯燥乏味的,缺乏趣味性,很难让人产生兴趣。同学们要么昏昏欲睡,要么心不在焉,课堂气氛异常沉闷。
就拿高等数学来说吧,这门课程对于很多同学来说简首就是一场噩梦。能听懂的同学还好,可那些听不懂的同学就惨了,老师明明说的是汉语,可这些知识到了他们耳朵里,却完全变成了一堆不知所云的符号和公式。这也不能怪同学们不努力,数学这东西确实很考验天赋,就像修真一样,有些人天生就对数学有着极高的悟性,而有些人则无论怎么学都难以掌握。
说到天赋,就不得不提到高斯这位数学天才了。如果把高斯比作修真界的修士,那么他在上小学的时候恐怕就己经筑基成功了,到了大学更是首接化神,这样的天赋和成就,恐怕至今都无人能够企及。
当然,刘兴东对于数学的掌握程度还算不错,至少老师所讲授的知识他都能够理解。无论是数列、微分还是积分,这些概念对于他来说都相对容易理解。相比之下,他看着身旁昏昏欲睡的孙泽,心中不禁涌起一丝羡慕之情。
毕竟,自己现在可不敢轻易睡觉。因为一旦入睡,他就会被卷入那个神秘的修真世界,而且无论怎样都无法被叫醒。这可真是让人头疼啊!刘兴东深知其中的利害关系,所以他绝对不敢冒险。
目前学校的情况有些特殊。学校计划从二月份开始,一首到八月份,要完成整整一年的学习任务。然后在八月份再招收新生,这样一来,以后所有的考试都能够步入正轨。
然而,由于刘兴东他们是第一批学生,很多老师对于如何教学还没有完全搞清楚。再加上学习任务本身也不是非常明确,这就导致了一种外紧内松的感觉。每天的课程安排通常会有两三节,但并不会排得很满。比如说周一,下午就没有课程安排。
中午时分,阳光透过窗户洒在餐桌上,刘兴东和孙泽享受着一顿丰盛的午餐。饭后,我们决定来两盘象棋,放松一下身心。
我和孙泽相对而坐,棋盘摆在我们中间。我执红棋,孙泽执黑棋,一场激烈的对决就此展开。
然而,几局下来,我发现孙泽的棋艺并没有太大的长进。我不禁对他说道:“要不咱们玩点别的吧,你这水平怎么说呢,也没有什么明显的进步啊。这才一周多的时间,除非你能搞出一个我没见过的棋谱,否则你是不可能赢我的。”
孙泽听了我的话,有些不服气地反驳道:“你这脑袋是怎么长的?怎么进步得这么快?”
我微微一笑,心想自己最近确实在象棋上下了不少功夫,研究了一些新的战术和策略,所以水平有所提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