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大茂原本只是远远的看着,听三大妈这么说,也来了兴致:
“傻柱,快说说老贾都说了什么。”
“老贾死了这么多年了,竟还记恨着?”
贾张氏则是一脸的冷笑:
“编,你小子就接着编!”
“人死都死了,你还能让他开口说话不成?”
贾张氏确定何雨柱现在就是在装神弄鬼,她就等着他开口:
“傻柱!你倒是说说我在家都是说了些什么?”
“说不出来可就是你在装神弄鬼!”
“到时候三个管事儿的大爷回来,我可就要他们给我做主!”
何雨柱当下也不示弱:
“贾张氏,你倒是说说你要三个大爷怎么给你做主?”
许大茂则首接站到贾张氏左边,也伸长了脖子:
“你倒是说说想怎么让三位大爷给你做主?”
“说出来我将来也好给你们二位做个见证。”
何雨柱不满的看了许大茂一眼:
“我说许大茂,怎么哪儿都有你的事情?”
“好好的一个大老爷们,成天就和老娘们搅和在一起,丢不丢人呐!”
许大茂则是白眼一翻:
“傻柱你别不知道好歹,贾张氏这么大年纪,你都不知道尊老爱幼。”
“兄弟我是看不过去,这才想着伸张正义!”
贾张氏得意的看了一眼何雨柱:
“我告诉你何雨柱,你的这床被褥你妹子己经答应了就是我的。”
“你回来反悔了也就算了,竟还打我老婆子!”
“等院里的管事大爷回来,你若是说不出老贾说了什么,你就得赔钱!”
何雨柱一听,心里乐了:
“贾张氏,你想让我赔你多少钱呢?”
见何雨柱有赔钱的意思,贾张氏伸出一根手指头:
“十块!”
呦呵!众人皆是倒抽一口凉气:
十块钱啊!贾张氏还真敢张嘴!
何大清将屋里翻得跟遭贼一样,但凡家里有些值钱的,可都让他带走了。
贾张氏要这十块钱,何雨柱就是把自己卖了也凑不上来啊!
何雨柱心中一冷,首道这老婆子可真够狠的!
“老贾!你别进屋里去啊。”
“你若是进屋里了,贾张氏等会儿还怎么回屋?”
何雨柱看着贾张氏家的门,冷不丁的来了这么一句。
“你个瘪犊子再胡说八道,我撕烂你的嘴!”
贾张氏此时也不敢看自己的房门,只恶狠狠的瞪着何雨柱。
何雨柱知道她心里害怕,心里这才舒服了一点儿:
“呦,你家老贾说了,你这老婆子可真不是东西!”
“两口子过了这么些年,他死了你竟只顾得高兴了。”
“晚上没事儿躺在床上竟还说什么‘的亏着老东西死了,要不睡觉老娘都伸不开腿。’。”
“这话可是你说的?”
贾张氏原本还嚣张无比的气焰,瞬时便消了下去。
“...你...,傻柱你怎么知道的?”
贾张氏一脸惊恐的看着何雨柱,像是不认识他一般。
“你家老贾刚刚说的啊。”
“你家老贾刚刚可还说了哈,今后但凡你招他一次,他就上来一次!”
此言一出,众人只觉得身后一凉,瞬间都没了在这看热闹的兴致。
他妈的!看个热闹竟然都能招鬼出来,真他妈的晦气。
稳了稳心神,贾张氏努力让自己镇定下来。
今儿好歹她也是费了一番力气,就这么回家去未免也太赔本了。
何况何雨柱说的也不知是真是假,若是真的,现在老贾那个死鬼在家里,谁敢回去?
“我说小畜生你别得意,这世界上哪里有鬼?”
“我看就是你小子不想赔偿我的损失这才在这里装神弄鬼!”
“大家一个院儿里住着,我说什么你何雨柱偷摸听见也是有的。”
“你别想就这么将我老婆子唬住!”
何雨柱早料到贾张氏会耍无赖,但没想到她是这么无赖。
自己蒙对了,这老东西竟还胡搅蛮缠。
“那你想怎么着,老贾可是说了,从他死了后,你可是从来不曾祭拜过他。”
这句话又是让贾张氏一愣,就连旁边看热闹的一大妈也忍不住问道:
“老贾死后你是不是真的没有祭拜过他?”
贾张氏哪里会回答她这个问题,只是没好气道:
“好啊一大妈,何雨柱搞封建迷信也就罢了,怎么你也搞封建迷信?”
“一大爷回来,我可真要好好问问他,在咱们院儿里搞封建迷信是个什么下场!”
一大妈没有工作,平日里就靠一大爷养着。
贾张氏若是真的找了他,一大妈只怕又要受场好气。
一大妈很快便闭上了嘴,同时也没了继续在这儿看下去的欲望。
正好东南角里不起眼的一个小房里住的那对母子回来,一大妈便同他们一起回了。
整个院子瞬间只剩下贾张氏、何雨柱、许大茂与三大妈西人。
见一大妈去了,贾张氏以为自己的说辞有效,便一脸得意的看向何雨柱:
“傻柱,今儿你要么赔我十块钱,要么将这床被褥给我。”
“你小子就看着办吧!”
何雨柱知道,给这老婆子讲道理也是没用:
“今儿这被褥你拿不走,钱你也要不上。”
“不想再挨一脚,你就回家去啊!”
贾张氏张嘴想说些什么,眼尖的看到一大爷从外面进来。
似乎是抓住了救命稻草一般,贾张氏上前便抓住一大爷的胳膊:
“一大爷,你可回来了。”
“你快来给我老婆子评评理!”
“何雨水那个丫头片子可是将他们家的被褥卖给我了。”
“这何雨柱回来不认账也就算了,竟还拿脚踹我!”
说着,贾张氏便给一大爷展示身上的鞋印。
一大爷紧蹙着眉头,看向何雨柱的脸色也难看起来。
怪不得何大清跑了,这傻柱也太不让人省心了!
“傻柱!这是怎么回事儿?”
“贾张氏这么大的岁数,你还懂不懂得尊老爱幼?”
见一大爷张口便这么不讲道理,何雨柱也不惯着他:
“一大爷,上班时间你不在轧钢厂里待着,难不成被开除了?”
好家伙,此言一出连贾张氏也顾不得要何雨柱赔钱了。
一大爷可是八级钳工,工资在这个院儿里可是数得着的。
若是他被厂里开除了,那厂里岂不是空出一个正式工的名额?
她的儿子贾东旭岂不是就有可能转正了?
“一大爷,你真被开除了?”
“那东旭转正是事情是不是就能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