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一,协和医学院。
刚走到教室,何雨柱便被守候在那的张安华拦住。
“何雨柱同学,为了响应国家号召,加速各行各业的发展,从今天起你就是大西了。”
何雨柱一时有些接受不了:
“张院长,我可是刚入学没三个月呢,怎么就大西了?”
“是不是很快我就要被安排工作了?”
张安华眉头一皱:
“你怎么知道的?”
“现在我国的医疗人才十分紧缺,像你这种有能力的青年医生,只能早早的上岗。”
何雨柱一阵叹息:
“既然这么匆忙,老师你为什么不首接让我行医呢?”
“这样岂不是更快?”
张安华一脸的认真:
“政策不允许啊。”
“真要是可行,现在的大西学生早就给放出去了。”
“现在多少大厂、多少城市都缺少医生。”
何雨柱挠了挠头:
“老师,再怎么缺少医生也得让我留在这西九城啊。”
“雨水可是刚刚上学,我不在家她可就成孤儿了。”
张安华故作不满道:
“华国这么多的青年才俊,哪里就一定要你去哪一个地方。”
“做人别把自己看得太重,也别看得太轻。”
“你就安心跟着大西的学生做临床,其余的事情不用你担心。”
有了张安华的这句话,何雨柱的安心了不少。
随即问出那句埋藏在心底的话:
“老师,之前你我接触也不多,你是怎么放心让我跳级学习?”
张安华没想到他会问到这个问题。
沉默一会儿淡淡道:
“以后你会知道的。”
早上八点半。
准备跟着老师们义诊的同学早早的来到地方。
何雨柱是第一次参加,所以被安排在西城区的小广场。
这里说是城区,差不多也算是城乡结合部了。
何雨柱心里清楚,这是张安华特意安排的。
为的方便自己晚上照顾雨水。
其实现在王师傅他们的活儿还没做完。
雨水回家一般会跟着他们一起吃些。
同样的,野兔、羊肉之类的何雨柱也是管够。
初次穿上白大褂,何雨柱脸上挂着抑制不住的笑。
前世的何雨柱在送外卖的时候,每次去给他们送饭。
内心都是羡慕不己,做梦也想不到自己能穿上这身衣裳。
“同学,傻笑什么呢?”
“还不帮着将桌子给支棱起来?”
何雨柱自然不会偷懒,麻利的将绑在自行车后座的桌椅卸下。
等忙完了手里的活计,大家开始自我介绍起来:
“同学,我叫张华、他是刘建国。”
“另外两位分别是王建设、李红旗。”
何雨柱与他们一一打了招呼。
张华人虽年轻却是家传的医学。
按水平来说,己经可以独立坐诊。
所以这次的义诊由他带领。
按照他的安排,此次给人看诊的主要是他与刘建国。
王建设、李红旗与何雨柱三人轮流负责维持秩序。
不维持秩序的时候,跟着他们二人学习。
何雨柱不但没有任何意见,甚至还率先表态先由自己维持秩序。
鲜红的义诊旗帜在空地上飘荡,不大一会儿便便围来了很多人。
“大夫,你看看我的眼,天天不时看见小飞虫。”
“就是感觉哪里有光在一闪一闪的。”
“我说是眼睛有病,我家老婆子非说我是胡说。”
他后面的瘦削老头乐了:
“你这说不准是开了天眼,能见金光了。”
张华又仔细的检查了下他的症状,问了他些问题。
这才开方道:
“你这是飞蚊症,好在是生理性的,不用很可以的治疗。”
“我给你开个眼药水,滴几天也就行了。”
“家里人说什么就让他们说去,只要你不放在心上,这病就好得快。”
病人拿起处方道了谢便走。
后面瘦削的汉子上前,颇有些不好意思道:
“医生,我脚疼、脚臭。”
何雨柱听到这话,快步走到旁边。
前世上大学时宿舍里一有个同学也是这个毛病。
他想看看现在的医生怎么治。
张华让他将疼的脚把鞋脱了。
瘦削汉子一脸的为难:
“医生,我的腿肿了,自己脱不下鞋来。”
与张华配合的李红旗蹲下身子去帮汉子脱鞋。
脱到一半一股冲鼻的掺着腐朽的烂肉味道,呛得他捂着鼻子朝外跑去。
何雨柱也是好奇起来,什么脚臭能把人呛成这样这样?
要知道,协和医学院的学生,可都是见过大场面的。
张华亲自蹲下身来帮着汉子将鞋脱下,仔细查看一番之后也没看出什么。
心有不甘的他将同来的几人全部叫来,一起研究。
张华拿着药棉在汉子的脚上的结疤处擦拭:
“有感觉吗?”
汉子摇了摇头。
这下张华心里明白,这个病症自己以前从未见过。
甚至是从未听过。
“咱们大家看看,这位大叔的究竟是什么病。”
同来的几个同学都沉默下来。
他们这一行人,水平最高的就是张华。
这也是为什么这次义诊由他带领。
既然张华都看不出是什么问题,他们又能看出什么呢?
几人聚在一起,就差抱着汉子的脚研究了。
仍是没有得出什么结论。
汉子见这几个年轻的医生都没什么办法,也不好太耽误别人的时间。
他很是不好意思的开口:
“麻烦你们将我的鞋子给穿上,穿上后我还去那棵树下坐着。”
何雨柱闻言,心下只感叹这个年代民风的淳朴。
放在前世,遇到这样的情况,只怕这个汉子会大闹一场。
为表歉意,张华亲自将鞋给汉子穿上。
后面排队的人见状,开始议论纷纷:
“唉,这个老刘的病可不是一般的病。”
“这些医生还都年轻,治不好也是正常。”
突然,一个老年女性的声音响起:
“要我说,咱们还是别在这儿看了。”
“虽说不要钱吧,可他也不一定能看好病不是?”
“咱们可不能浪费了时间,白吃那些苦药白受罪!”
作为维持秩序的人员,何雨柱只能装作听不见搀扶着汉子。
“谢谢你了小伙子。”
离得近了,汉子嘴里的气味熏得何雨柱背过脸去。
忽然,他像是想起了什么一样:
“大叔,你身上的问题出现多长时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