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明月摇摇头,“不是私奔。你儿子是被你继子骗去了缅国。这事,你现任妻子也参与了。”
余淮山彻底懵了,他脑子接受的信息还停留在刚才,大师说他儿子和继子相爱在一起的事情。
怎么一会功夫又变了?
首播间网友也彻底懵圈。
【怎么突然变成骗子了?】
【骗他儿子的目的是什么呢?】
“大师,你这是什么意思?”
“这就要问问你现在的妻子了。”苏明月看了他一眼。
这一眼,总让余淮山觉得大师话里有话。
于是他想了想,还是拿起手机出了儿子房间。
镜头一首晃晃悠悠的到了一间卧房,中年女人正坐在梳妆台上描指甲,心情看起来相当惬意。
【她老公的儿子都失踪了,还有心情涂指甲,要是她亲儿子丢了估计头发都没心情梳了。】
【说不定人家正是因为老公儿子丢了心情才好的呢?】
【你你你……楼上的,你是什么意思?】
【让你猜的意思。】
“曼文,书源最近上哪去了?都好久没见到他了。”余淮山试探性的问道。
石曼文描指甲的动作,在余淮山推门进来的时候,就悄悄收了,她假装在收拾台面。
“书源不是在忙工作吗?”
“忙工作?在哪忙工作?”
石曼文一愣,没想到余淮山会这样反问,她随即转而露出一个轻松的笑。
“他公司可不就是在市里吗?早上他还和我说项目是封闭式的,公司不放人回来,还让我劝慰你,飞贺就是玩性重,肯定没事的,让你不要太担心了。”
“你说他今天还给你打电话了?就在沪市 ?”余淮山再次确认一遍,眼睛紧紧的盯着石曼文。
石曼文朝自己脸上摸了摸,“是啊!淮山,你怎么了?我脸上有什么东西吗?你怎么这样看着我?”
“还不说实话是吧!”余淮山声音骤然变大,语气里还带着怒气。
这些话都是在扯淡,他可是亲眼在照片墨镜反光的地方看到了她儿子林书源的。
照片上的水印明明写着地点在T国。
石曼文被吓了一大跳,“什么实话?我说的就是实话啊!”
“那你看看这是谁?”余淮山伸出手,将放大的照片送至她的眼前。
继续说,“书源和飞贺明明就在一起去了T国旅游。你现在却说书源今天在沪市给你打电话了,这不是扯淡吗?”
“你、你都知道了?”石曼文眼珠子一转,脸上转而露出忧伤的面容。
“其实,书源和飞贺一起去玩失踪了,我只是看你己经很担心飞贺了,所以才没有说出来。”
她边说边打算抹眼泪。
手机里苏明月看不下去了,“还在装?奥斯卡影后评选没你都办不下去。”
石曼文听到手机里突然传出来的声音,“你是谁?我装什么啦!不要胡说八道好不啦!”
苏明月继续说,“从一开始你儿子看出余飞贺有同性恋倾向时,就假意时不时的去关心他,让他慢慢的接受了你儿子。然后再计划两人一起去T国旅行,趁余飞贺不设防时,将他卖去了缅国妙底谷。”
“你胡说八道!我、我为什么要这么做,而且我儿子和飞贺清清白白的,什么同性恋,你口空白牙在这乱说,你小心我告你侵犯我儿子的名誉罪!”
“因为只有这样,你和你儿子才能独占余家的财产。”苏明月继续说道。
“是你们!居然是你们!快说,飞贺被你们弄到哪去了?快说!!!”
余淮山再也没有耐心耗下去,双手扯起石曼文的衣领,一把揪了起来。
石曼文也没料到手机里的女人竟然能说出真相来。
她语气十分慌张,显然对现在的状况毫无心理准备,“不是的,淮山 ,你听我说。咳咳咳,你听我说,先放开我,咳咳咳,真的不是我们!”
“不是你们,那墨镜上的人是谁,都到这份上了,还想狡辩,我怎么就引狼入室了?你这个恶毒的女人!”余淮山一把将她扔在了地上。
“真的不是我,搞错了!淮山,我们才是一家人,你怎么能听信外人的一面之词,我看这就是个神棍,来骗钱的。你不要上当啊!”
【靠,我的拳头痒了,竟然敢说苏仙是神棍!】
【竟然真的是恶毒后妈,还撺掇自己儿子去勾引老公的儿子,真是太奇葩了。】
【没有十年脑血栓想不出来这种阴招的!】
“你现在可以看看她的手机记录,里面有她和她儿子密谋以来的所有证据。”苏明月提醒道。
余淮山听完马上去拿桌上的粉色手机。
石曼文眼疾手快,一把将手机抱在怀里,“手、手机都是一些个人隐私,没、没什么好看的。”
“是没什么好看的,还是不敢给我看?拿过来!”余淮山也不管三七二十一,为了知道儿子的下落,他拼了。
手机顺利的拿到手上,他点开石曼文和她儿子林书源的聊天记录。
果然,里面记录了两人的密谋,包括石曼文让她儿子假意接近余飞贺的事。
“都是真的,大师说的都是真的。原来真的是你们两个畜生!”余淮山紧紧捏住手机 。
“完了,一切都完了!”见事情败露,石曼文一滩烂泥一样跌坐在地上,口中喃喃自语。
【兄弟们,我己经报警了,这种人渣只能让法律来收拾她。】
【大叔,记得保管好手机里的证据,再让当地警方联系缅国大使馆。】
【对的,只有官方出面才能将人弄回来。】
【咱们一起加油把这件事的舆论弄更大,这样官方才会重视,他儿子才会更多一分回来的希望。】
【好,我刚写了一篇小作文发了视频,就在我的主页,你们都去转发一下。】
【那我去投个抖+】
“感谢大家的帮助,谢谢大家。让大家见笑了。”
余淮山看到了弹幕上大家对他的帮助,禁不住的老泪纵横。
没想到坑他的是枕边人,帮他的却是素不相识的陌生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