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爱国听老伴说完这事,顿时气的火冒三丈。他们可是实在亲戚,居然作出如此小人行径。
行事恶毒,简首毫无下限。周玉是瞎了眼才看上这么个玩意儿!!
“他娘,吃完饭,跟我走一趟。”
不用猜,胡海英也知道是去哪儿。遂说道:“是得和二弟他们说道说道,他们找的这这个女婿是个什么腌臜货色!”
老三周建设气呼呼道:“哼,他压根就不是个好饼。你看他昨天来趾高气昂的样没。就像小月芽说的,一个工人而己得瑟啥?”
“没错,我三哥说的对。不就在工厂干活吗,看把他狂的。就好像他是大富翁一样,那脸比城墙都厚。”
老二周建平也说道:“他不就是觉得自己在镇上住,咱们不能把他怎么着吗?大不了我也去镇上,半夜套麻袋削他一顿。”
林舒月眼前一亮!诶?!这个主意好啊!
“二舅舅,二舅舅,把他打晕呐绑起乃,脱光光扔大街上,让他身败名裂。”
几个舅舅闻言顿时兴奋了!!芽芽这损招出的好啊……于是都跃跃欲试的,恨不得马上就去实行。
“芽芽说得对,就这么干!妈的,这个许多福我要让他知道,得罪我们老周家,叫他吃不了兜着走。”
二舅舅信誓旦旦,连周爱国都是默许的,可见姥爷气的有多狠。
“起系从长计议。要摸清他的习间,和出玉规律,不能落下把柄,要悄无声息的解决他。
到习二舅舅和三舅舅骑寄行车去。寄行车骑回来后我再收起乃。而且要晚上行动。确保万无一西。”
林舒月话落,几个舅舅更加心思活跃,异常兴奋。还有自行车啊!他们俩能骑到自行车!!!
三舅舅和西舅舅,兴奋的将眼睛瞪得亮晶晶的!
二舅舅热血沸腾道:“太好了,芽芽!就这两天,咱们就把这仇给报了。我骑自行车去!”
~自行车比揍人更有吸引力……当然了,二者加一起,更加完美!
林舒月却摇摇头:“不着急呐,晚几天更好哒。”
周云茹也说道:“芽芽说的对,再晚几天更好。免得让人一下就怀疑到我们。”
大舅舅想了想补充道:“爹,娘。今后家里这些东西还要藏起来,不然下次再来个举报,怪膈应人的。”
林舒月接话道:“大舅舅不用担心呐!就系要让他们看到,又不能奈我何!这才系气洗银的最高境界哒。”
周建军:“……”
林舒月说完,还眨巴一下他那纯澈清明的大眼睛。顶着一张又萌又乖巧的小脸蛋,和大舅舅对视着。
还点点她那小脑袋瓜……
周建军突然觉得,他们家小宝贝,才是真正的高手。
~于是没忍住,捧着小脸蛋儿狠狠亲了几口……
被林舒月嫌弃的不轻……大舅妈捂嘴偷笑……
…………………………
吃完饭,林舒月悄悄的把三舅舅和西舅舅叫到一边。
神秘兮兮的,在手上突然多了几个二踢脚。
二踢脚比较粗壮,像个小型地雷。
林舒悦手上又多出一个打火机。
两个舅舅看的眼睛又首了……打火机呀!这么新鲜又好玩的东西。
“打火机!!!”两个舅舅异口同声惊呼出来,他俩更是拿在手上爱不释手的摆弄着。
啪嗒!林舒月按下打火机的开关,一束小火苗噌的一下窜了出来。吓两个舅舅一跳。
这下更妥了,两个舅舅更是你打几下,他打几下,玩了好大一会儿。
“三舅舅西舅舅。点炮竹你们会吧?你们两个把头低下乃,我悄悄跟你们说呐。”
于是两大一小三个脑袋瓜,凑在一起嘀嘀咕咕好大一阵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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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爱国抱着林舒月,和胡海英前往下塘。
而周建设和周建民他们两个则悄悄尾随。跟在身后,去往林国栋家……
林小东穿的板板正正站在屋子中央,因为读的是师范学校,自觉早己高人一等。
“爹,二叔。你们这一病至少要躺个十来天。耽误不少工分钱。我想下地干点活,但是又不太会。怕被他们笑话。突然觉得我好没用啊。”
“瞎说啥呢?你是咱家的状元,更是咱村的状元。哪个不敢高看你一眼。下地干农活的多了去,念书好的有几个?你是人中龙凤。咋能和一帮大老粗比。”
老二林言生提到这个,就觉得一身自豪。就好像考上师范的是他一样。
林言堂也说道:“你就在家待十多天。念书也是个辛苦活。好不容易回家一趟,不干活能咋地?我看谁敢说你闲话。”
林言堂说完还看了一眼老二媳妇,孙大丫。
孙大丫低着头,摆弄着孩子几件褂子。既不接话也不抬头。一副跟她没关系的架势。
林言生横了她一眼,命令道:“孙大丫,去供销社买嘎肉,回来给我侄子炖肉吃。听见没有!”
孙大丫把手里的小褂子一甩,再抬头眼圈有点红:“没钱。钱都在娘手里放着。你让我拿啥去买?”
“放啥屁!你咋能没钱?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娘上个月接济你几块钱。”
孙大丫终于忍不住,眼泪唰的一下涌出。站起来气得手都在发抖:“你也说了,那是我娘接济我的。我的钱凭啥给他买肉吃!我和大娃二娃连口肉汤都没喝着呢。”
林延生气得火冒三丈,坐起来想大声骂,但一用力就疼得他首咳嗽:“咳咳咳!孙大丫,反天了你!
你是我老林家的人,你的钱就是我老林家的。在这跟我掰扯啥。赶紧给我侄子买肉去,不听话小心我揍死你。”
孙大丫终于忍不住发飙道:“你揍我吧!你揍死我呀!来呀,你揍死我,我也不活了,这日子没法过了呜呜呜……!”
说完,孙大丫坐在地上放声痛哭。
“臭老娘们儿,你还委屈上了?你一天天吃我林家的喝我林家的。谁亏待你了?我看真是给你脸了。别哭了,听见没?赶紧起来买肉去。”
孙大丫哭得更邪乎了。炕上的金三花虚弱的说道:“嚎啥丧呢,我还没死呢。要哭滚一边儿哭去。晦气人的玩意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