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有些语无伦次:
“虽然和我一样是完全没用的东西,sensei如果看到能心情好点的话……我、我是想到sensei白天说的话,觉得sensei说不定会喜欢?啊……对不起明明都知道这完全没用了,用来表达谢意真的是……”
遥香越说越失落,身体止不住地颤抖起来。
见状,我暗自叹息。
边从遥香手中揽过花盆,边心疼地摸她的脑袋。
结果遥香抖得更厉害了。
我赶忙道:“谢谢你为我准备的礼物,也谢谢你愿意想到我,遥香真是个好孩子啊,你的礼物我会好好珍惜的。”
“珍、珍惜我这种人的礼物……sensei果然是个温柔的人呀……”
遥香看着我,缓缓露出幸福的微笑。
只是,不知道为什么,这笑容有点让人害怕。
对于遥香这种过于欠缺自信心的孩子,果然还是不能操之过急,单是这个程度想必她都快受不住了。
我见好就收,准备让遥香今天先回去。
然而就在这时,最后的敲门声如约而至,伴随着嘈杂的呼声——
“sensei!sensei!不好啦!大家全都不见啦!”
遥香被吓了一跳:“诶?怎么会,难道是敌袭?我、我现在去将敌人全部消灭掉么?”
“没事,问题不大。遥香你……唔……”
还有哪能藏人呢?
在卧室内环视一圈,我总算找到了合适的地点。
“遥香,麻烦你在书桌下蹲一会儿可以吗?”
“是、是的。”
将遥香藏好后,我打开门,阿露直接扑了上来:
“大事不妙啦sensei!可能是凯撒集团的人潜入进来,要把我们都暗杀掉呀!”
“阿露你想象力这么好做什么。你知道你很急,但你先别急。”
我拉着阿露在床边坐下,和颜悦色:“对于今天受到严重心理创伤的我,你有什么想说的吗?”
阿露迟疑半晌,试探着说:“呃,您辛苦了?”
“……然后呢?”
“然后……然后……”阿露卡壳半天,终于憋出一句,“节哀顺变?”
我失望地摇头。只觉阿露在让人失望这方面向来不令人失望。
“sensei!现在最重要的是其他人都哪去了啦!”
我意味深长:“她们,到处都是。大家,事已至此,就都出来吧?”
先是卫生间的门被推开,兴致勃勃的睦月身后跟着表情复杂的绫音。
“哈喽~阿露酱~晚上好呀~”
“咦?睦月你怎么在sensei卧室的卫生间里?”
白子从床下挪出,拍拍身上灰尘:
“sensei,我身上现在黏黏糊糊的,可以先去洗澡吗?”
终于忍不住的芹香,从房梁上一跃而下,周身气场如世界末日般消沉:
“白子前辈……还有绫音……你们什么时候来的……”
白子拍着芹香肩膀鼓励道:“没关系,王子殿下那段我都没怎么听清,绫音离那么远肯定没听见的。”
芹香捂脸,绝望哀嚎:“啊啊啊啊啊不要再说啦!”
衣柜门被打开,野宫边好奇地问着发生什么事了边温柔地抱住芹香。
“我也可以出来了吧?”佳代子从阳台进到房间里来,“今天晚上外边还怪冷的。”
最后,是遥香瑟缩地从书桌下钻出来。
阿露瞠目结舌:“你们为什么都在sensei的卧室里啊?”
“傻阿露,你还看不出来吗?”我慈爱地对阿露道,“大家是在给你办惊喜派对哦。”
“诶?派对?”
“你先别管有没有派对,就说惊不惊喜吧。”
“喜倒是没有……”
“那你先别管喜不喜,就说惊不惊吧”
阿露的思维有些转不过来了。
而我则是满意点头,鼓起掌来:“很好,惊喜派对大成功!既然如此大家今天就都散了吧!”
“好~解散咯~sensei拜拜~”
“等、等下?所以说是什么情况啦!”
从始至终都没搞清楚状况的阿露,被睦月推着出了房间。其他人也都神情各异地向我道别。
我吃着芹香制作、已经发坨的拉面,觉得起码无论口感如何,味道还蛮不错。
就像,我此刻的心情一般。
我看向角落那柄星野的枪,不由得想到,星野此刻又在做什么呢?
——
阿拜多斯沙漠。
距离市区有足足一百五十公里的深处。
月色下,一道人影高高跃起,高举等身高的巨盾,向着躲避不及的失控无人机狠狠砸下。
与无人机的残骸一道落在沙土上,皎洁月色下,星野的双眸如鹰隼般锐利明亮。
“嘁。没枪在手,可真是麻烦啊。”
星野皱起眉头,喃喃自语着。
至于自动人偶、机械警卫手中的垃圾货色,甚至还不如她的盾好使。
但这些都是无所谓的。
只不过是在不吃不喝的情况下,在昼夜温差接近四十度、游荡着大量失控机械的沙漠中,徒步行进区区两百公里而已。
对于她而言,这点小事,别说是没有趁手的枪械在,就算连盾牌也不用,只用赤手空拳,也构成不了困难。
星野眺望远方,脑海中忽然闪过几道现在依旧放心不下的身影。
“呼哈……抓紧时间赶路吧。”
打了个大大的哈欠,星野伸个懒腰,便在星辰的指引下,继续向着阿拜多斯自治区的方向前行。
图片:"鬼方佳代子",位置:"Images/1695495824-100380519-110831818.jpg"
我宣布,本届夏莱圣卑战争的获胜者是——星野的霰弹枪!
加更2/21,但感觉以这月票和刀片数量明天就变22了(悲)
第一幕 阿拜多斯的白冠王 : 第四十四章 迷惘的我
沉浸在一时的欢愉中,能够暂且忘却烦恼。
可喧闹过后,剩下的又是什么呢?
除了更深沉的迷茫,更空虚的寂寥以外,就再无他物。
换话,深夜独处时,回想起不愉快的事,就更容易感伤。
我躺在舒适的大床上,抱着软和的蓝鲸抱枕,辗转反侧。已是平常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