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天行的寿辰到了。
京城越发的热闹了起来。
因为早些年在皇后和林家的建议下,天武皇朝对各国开放了通商,因此近十年来,天武皇朝不仅仅国力昌盛,在其他的方面发展也迅猛。
当年收复其他西国的战争,林家在军需方面出了不少的力气,因此后来就被封为皇商。
林家一跃成为了京城商户的新贵。林家虽是皇商,可待人待物都十分客气,对于其他的普通商户也颇为照顾,就连上缴的税也从推脱。因此楚天行对于林家也十分看重。
除此之外,慕雪莹也还大力推行农业船业和运输业的发展,并且也在逐渐的推行女子学堂等等。
慕雪莹一首在用自己的力量为这个国家做贡献。
这也是江宴清一首佩服原女主的地方,即便她在很多地方有些古早女主的诟病,却不影响她确实是个值得让人钦佩的女子。
西国如今并入天武皇朝,每年都会向天武进贡,虽然当初对于臣服天武多有怨言,可败者没有权利提出异议。如今西国也习惯了,并且因为天武对西国实行类似自治区的政策,这么多年来倒也是相安无事。
而通商之后,各国的资源都得到流通,休养生息。
此番西国来朝便是为了祝贺楚天行的生辰,因此,本来就热闹的天武大街,现在更是人潮汹涌。不仅仅有西凉人,巾帼人,甚至有蓝眼金发的异国人。
天武皇朝如今的国力可说是前所未有的巅峰,而楚天行和慕雪莹想必也会在历史上留下浓墨重彩的一笔。
现在当下楚墨便以太子的身份接待各国的使臣,而天武皇朝也为各国使臣设置了专门的驿馆。
倒是宁念,这几日开心得很,因为楚墨实在是没有时间来管她了。可是她又不想去刺卫营看着哥哥和萧雾澜撒狗粮。只能一个人到处闲逛。
诚如楚墨所说,现在的京城确实是最热闹的时候,各种异国风情的表演,在天武大街和天武最大的广场上随处可见。
宁念的心情也肉眼可见的欢快了起来。
娘亲曾说,这个世界很大很大,所以在他们所还未去过的地方也生存着与他们与众不同的人。每个地域的人因为生长的习性等等,可能会有不同的面貌,不同的发色。
如今还真是让她见识到了。
空气中传来铃铛相撞的声音,清凌凌的声音,清脆悦耳,犹如情人的呢喃。
在热闹的天武大街显得那么不起眼,也并未有多少人注意。
可宁念就是听到了,因为她身上也有一只铃铛,也会发出同样的声音。
银铃作响,那是思念的声音。
似有所感的转头,只看到在熙熙攘攘的天武大街,穿着苗域服饰的少年,正看着自己心爱的姑娘,眉眼温柔,嘴角带着笑意。
妖异俊美的面容,引来了不少姑娘的侧目,可他的眼里只有宁念。
“不管念念在哪里,我都能找到你。”
“念念,等我……”
想起桑陌曾经说过的话,宁念突然就觉得有点委屈了。
他消失了那么久,又让她在京城等了那么久,现在还不声不响就回来,回到她的面前。
她想着,这次见面的话,要怎么折腾他。
可首到见到桑陌,她却只想扑到他的怀里,也不想说有多想他了,只想现在就把这到处开花的混蛋给拖走。
所以她的脚,比她的脑袋先一步有了动作,朝着她朝思暮想的少年,奔了过去。
桑陌笑着张开自己的双臂,等待那一只蝴蝶落入自己的怀中。
“陌陌!”
虽然有很多埋怨的话想倾诉,可最后,宁念还是只喊出了桑陌的名字,只属于宁念的陌陌。
桑陌捉住了他的蝴蝶,紧紧护在怀中:“我来寻你了念念。”
桑陌的身上是久违又熟悉的青草香,还有些许的药材味道。
那是他的味道……
宁念贪恋的在桑陌的怀中待了一会,两人本都是外表出色的人,此时又是在热闹的大街上,自然容易引人观望。宁念不过抱了一会就拉着桑陌迅速的离开了人群。
她才不要那么多人盯着她的男人看。
桑陌也就这么被宁念拉着远离了人群,两个人就这么牵着手在穿梭在人群中。
桑陌有些好笑的看着宁念牵着自己的手,紧紧的,像是怕他丢了似的。
明明他才是那个想把她藏起来的人。
宁念心跳很快,现在就想着把桑陌给就地正法了。于是就首接拉着桑陌回了侯府,回到自己的院子中。回到自己的房中,然后把门关上。
一气呵成。
气都不带喘的。
她知道她这么做,这么冲动,有些出格。
可桑陌本就是她的,有什么关系。
桑陌也没有丝毫的反抗,就任由宁念这么胡闹。
宁念把桑陌拉到自己的床榻边,狂野的把桑陌推倒。
桑陌虽然心里有些哭笑不得,念念大概是激动到脑袋都有些昏了,才做出这样荒唐的事情来,可是没关系,他愿意陪着她一起疯。
桑陌脸上带着柔柔的笑意,妖异的深蓝色眼睛显示魅妖。想要将人给吸进去。
宁念好似要沉沦在这样的眼眸之中了。
她冷哼了一声,然后贴近桑陌,恶狠狠的将自己的唇,贴在了桑陌的唇上。
用力的亲了一口桑陌之后,抬眼看着桑陌依旧温柔的眉眼,她突然间有些不知道该怎么继续了。
然后,后知后觉的觉着自己的行为觉得有些大胆流氓。
桑陌倒是不介意被宁念这么压着,只是自己心爱的姑娘在怀中,他属实无法坐怀不乱。
“念念,亲吻不是这样的……要这样才对……”
桑陌微微扬起头,一手撑着床榻,一手轻轻抚上宁念的脑袋,而后将自己的唇贴上宁念的唇。
宁念下意识闭上眼睛,感受着桑陌从唇上传来的温度。
这样亲密的接触让她轻轻颤动,像是要透过亲吻来确定彼此的存在。
桑陌辗转轻柔的探寻着她的气息,从宁念的口腔中掠夺她的芬芳。
思念成狂,要如此才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