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后,场面变得混乱,贾张氏和许大茂的母亲争执起来。眼看事情即将失控,周围的老太太们连忙上前制止,将她们拉开。
这次冲突中,双方均有损伤,衣物撕裂,脸上的妆容也因斗争而变得残缺不全。事后,李子民对这样的结局感到无可奈何,特别是对许大茂这样的问题少年,该如何进行改正呢?
...
用过午餐之后,李子民拿着渔具和布袋走向离家最近的一处城市河流钓鱼点——东直门附近的护城河。
到达河边时,恰好遇到一位中年男子准备收竿回家吃午餐,于是李子民用一支烟交换了一些钓鱼的信息及材料。
中年男子看起来很高兴,因为他不仅收获了一条大约有一斤重的鲫鱼,还意外获得了一份香烟,自然乐于分享手头的资源。李子 ** 动提出了希望得到对方手头上的钓饵,这位中年男士十分慷慨,将筒内的全部用泥土包裹着红色小蚯蚓交给了李子民,他家里储备了很多这种在牧场周围容易获取的东西。
有了这些红蚯蚓作为饵料,李子民心情大好,他知道红色带有血腥味的活饵是吸引鱼类最好的选择之一。接下来,李子民满怀期待地开始了他的冬季冰上垂钓之旅。
这段时间,在冰面上玩耍的孩子少了,大多数都回家吃饭了。
李子民钓了一阵,脚都冻得发抖了,这才注意到钓鱼的人都会带上小椅子。
他撤回去,再次出现时,屁股下面便多了一个小马扎,翘着腿,舒服了许多。
“动了,动了,又动了!”
这是李子民第一次钓鱼,看到鱼漂动,马上兴奋起来!
要是自已能够钓上一条鱼,多好呀!
然而当他提起鱼竿时,发现鱼饵已经不见了,鱼也没钓到。
他不死心,又继续尝试。
......
夕阳西落,李子民带着一条大鲤鱼回到了院子。
那闪耀着金色光泽的鱼鳞,在余晖中更显吸引人。
正准备生火做饭的秦淮茹看见了李子民手中的大鲤鱼,十分开心。
“哥,你真钓到了!”
“这鲤鱼起码有七八斤重呢!”
李子民脸上有点不自在,他微微扭动手腕,展示在大鲤鱼背后的,是一条只有两指宽的小鲫鱼。
“怎么讲我也钓了两条!”
其实李子民一个下午就钓上来一条小鲫鱼,因为面子上过得去,便拿出了一条大鲤鱼以掩饰。
“呵呵,哥,你真厉害!”
在这城中,每逢冬季十一、十二月份才会有鱼供应市场,这样的季节里很难买到鱼。
即使市面上有的话,价格也相当昂贵。
“这条鱼可真是不小啊,哥,我打算把它的一部分腌制起来,另外一部分做酸菜鱼。我们一边烧,一边吃,想想都美呢!”
听秦淮茹这么说,李子民的口水都快流下来了。
“好吧,照你的意思办就是了。”
就在这时,阎埠贵回家了,看到秦淮茹手上金黄色的大鲤鱼和她的刀具,不禁瞪大了眼睛。
“李子民,那条大鲤鱼不会真的是你钓上来的吧!”
“今天运气确实不错。”李子民 modestly 笑了笑,
这样一来,以后吃鱼就不必躲躲藏藏了。
阎埠贵一听激动起来,心里想着如果不是为了上班,也许这条大鲤鱼就是他的战利品了。
自从有了钓竿,他就经常梦到钓到了大鱼。
现在,这些大鱼已经成了李子民锅里的佳肴。
“李子民,改天带我一起去钓鱼吧!我也工作一天了。”
李子民随口答应,并不打算真的带着阎老叔。他担心这个老友只是想占点便宜,更何况自已那小世界的秘密怎么能告诉他呢?
如果走漏了消息,岂不是尴尬至极?
阎埠贵回到房间,兴奋地叫喊着要把这次钓大鱼的经历分享给家人,以改变他们的伙食。
看到秦淮茹没有提及那条小鲫鱼,李子民想到那可是自已的劳动成果!
尽管鱼不大,总归也是肉嘛。
于是他提着那条小鲫鱼追赶秦淮茹,
“秦淮茹,你等一等!”
“这条大鲤鱼,确实少见呀!”
“今天有什么喜事吗?竟然准备吃鱼!这可真是不小的开销啊。”
刘二大婶盯着金黄色的鲤鱼,眼里冒着光。
她老伴喜欢吃的,她每次也只能买到两三斤的鱼。
而这条大鲤鱼,肉可是足足的。
周围其他几位大婶围过来。
她们的眼神里充满了馋意。
秦淮茹得意地说出这是李子民亲手钓上的。
听闻此言,几个妇女心中各有想法,这寒冬腊月真有人能钓上鱼?阎大婶急急忙忙从前院赶到后院,看着秦淮茹手里的大鲤鱼惊讶不已。
阎老说的没错,李子民确实钓上了一条大鲤鱼!
这么大的鱼,夫妻俩哪吃得完呢?
阎大妈轻轻舔了舔嘴唇,笑着说:“秦淮茹,杀鱼一身的腥味吧。”
“把鱼给我,我来帮你处理。”
秦淮茹眼里闪过一丝戒备。尽管她嫁给这家的时间不长,但已了解到阎大妈一家总喜欢计算他人。怎可能无条件帮忙杀鱼?谁知道他们会怎样趁机拿走鱼的一部分。
“阎大妈,我已经系好围裙了。”
“在乡下时,杀鱼、宰鸡都是家常便饭。”
秦淮茹边说,边熟练地将鲤鱼敲晕,接着剖腹取内脏,一气呵成的动作犹如行云流水。
闻声走出的贾张氏,看见秦淮茹动手杀鱼,
心中不由得生出几分感慨。
全怪那个可恶的李子民。
如果不是他抢走了秦淮茹,
这时候秦淮茹一定会在家里为她做好吃的炖鱼!
“嘿,你们看。这不是李子民吗?”
“李子民,身为大男人不伸伸手,为何要秦淮茹一人做这种辛苦的事?”
一位大婶在一旁说道。
通常,他们是男主外女主内的家庭,所以家务劳动理应归于女性。但是李子民没工作,整天的劳累都扔给秦淮茹,
这确实对秦淮茹太不公平。
“各位千万别误会我哥,”
“他一直都在学校读书,哪做过这样的粗活呢?”
“我从农村来,习惯了这样的劳作。”
秦淮茹努力解释,试图消除邻居的误会,然而在其他人的眼中,李子民的行为似乎更加恶劣。仿佛用了某种诡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