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往日自己好像也见过娘娘。
确实也如同这珀弟所描述着的!
那身后翘臀就宛若一轮满月一般……
念及到这里,元春心中轻啐一口。
呸!
自己都被珀弟那坏坯儿带歪了!
怎么还真想着这些个东西了!
客栈中。
尤二姐和尤三姐面面相觑。
都浮起一缕惊容。
“这人好生大胆530!竟敢在这上面议论着皇后?”
“这上面的内容要是泄露出去,只怕我们俩也要被殃及鱼池!”
尤二姐侧着清艳的面容。
却有着不一样的想法。
“怕什么!”
“这物事好像除了我们姐妹俩!”
“别人是瞧不见的!”
“早餐出发时,母亲还将这物事上面的衣物翻了去,都没瞧见下面的!”
“不光如此,好像我们也不能将上面的内容透露出去!”
“跟小妹你说还可以!”
“方才想和母亲说,就好像被人下了咒一般愣在了原地!”
“这上面的内容是半点也泄露不出去的!”
……
黛玉这边洗完澡后,换上一身淡蓝色睡服。
抽出床上的日记缓缓查看了起来。
看着日记上的内容。
那双秋水盈眸中同样泛起了一缕惊色。
这珀哥哥真是的!
竟敢在这上面编排起皇后娘娘来了!
还好这东西在自己手里。
上面的内容自己也绝不会向着他人透露了去半个字!
看着后面的内容时,黛玉那白璧无瑕般的面容上浮起一丝羞色。
方才那晴雯好像就是坐在珀哥哥身上的。
珀哥哥非但不累,似乎还乐在其中。
也不知他所说的是不是一个意思……
念及此处,黛玉往日蕴着些许愁意的清眸中噙满了水色。
不行!
不能再细想下去了!
否则等会儿又要让紫鹃去传厨房烧水了!
……
诸春望着日记上的内容,也纷纷觉得面红耳赤。
这珀哥哥也太大胆了!
往日里说着尤大嫂子和她那些个姐妹们还不觉得!
今天却是说起皇后娘娘来了!
还说着这么放肆。
宁国府中。
尤氏看着日记上的内容。
心中也是泛起一丝羞意和喜色。
这人竟将自己和那皇后娘娘比!
真是不知道该说他些什么好!
往日里称呼着自己尤大奶奶。
今日还惦记着拿自己去和那皇后娘娘比!
看来他还没忘记着自己呢……
话说前几日大娘便说着要带着两个妹妹过来!
想着明日也该到了!
届时自己姐妹三人,说不定后半辈子就真的指望着他了!
【今日也见着那位长平公主了!】
【虽其面上笼着面纱,看不真切!】
【但隐约露出的面容便已经让人遐想万分了!】(bhcd)
【那双晶莹剔透的杏眸宛若小鹿一般,带着些许灵动。】
【身前虽小荷才露尖尖角,但有着其母亲的遗传,相信怎么样也差不了的!】
【比之其母,虽少了几分妩媚,却又多了几分清丽!】
【当真也是个清丽绝伦的佳人!】
【只可惜!这福分我是暂且消受不起了!】
【如若以后立下不世之功!】
【或许能向着圣上请着兼祧之礼!】
【将这小鹿迎进贾府之中!】
……
坤宁宫西殿。
长平公主陈梓月举着白皙的手臂轻轻挥舞着笔墨。
白净的宣纸上,贾珀骑在马上,扯着缰绳,挥舞着手中的球杆。
鲜衣怒马少年郎的形象跃然纸上。
看着完工的作品,长平公主将笔搭在一旁的玉质笔搁上。
望着纸上的少年,那双晶莹明澈的清眸中含着一丝痴色。
少年慕艾,少女也是如此。
往日听闻着打败建奴,拯救自己于水火之中的冠军侯只是个未及弱冠的少年郎之时!
长平公主心中就已经含着对贾珀的些许憧憬之情了。
如今见着本人竟是这般仪表堂堂,风度翩翩的形象。
一颗芳心更是暗许。
虽然听闻那人亲口说了他如今已有婚配。
但这个年纪的少女的爱意本就像生长着辽原上的青草一般!
那里会轻易断得了的!
望着长平公主完成了自己的绘画。
身后侍立已久的贴身女官靠了过来。
“九公主!该歇息了!”
一边说着,女官一边暗中打量着画像上的人。
长平公主画技极好。
画上的人栩栩如生,仿佛下一秒那少年郎便要纵马从纸上跃下来一般!
长平公主点了点头,莲步轻移,向着自己寝宫走了去。
女官将长平公主送入房间后,便将门带上了。
长平公主缓缓将身上外袍除去,露出里面粉白色的睡衣。
白皙细嫩的小脚赤脚踩在绣床下铺垫着的貂皮毯子上。
少女方才掀开床上的幔帐,便看着里面的床铺上安静的躺着一本册子!
少女看着册子,心中泛起一丝好奇。
顺手将册子抄起查看了起来。
之间上面清晰的写着几个字—【贾珀的日记本(长平公主副本)】
看着册子上的字,少女那双明媚中闪过一丝讶色。
贾珀?
冠军侯?
这是冠军侯的物事?
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
上面怎么又会写着自己的名字?
这般想着,长平公主也没多做思考。
便将手中的簿册翻了开来。
看着上面的字迹,少女那双莹润的清眸中闪过一丝讶色!
上面的语气似乎真的是冠军侯的东西唉?
此刻的少女已经无心去想眼前之物是如何出现在自己房中的了。
娇小的身子轻轻坐在床沿。(看暴爽小说,就上飞卢小说网!)
宛若白玉的小腿蜷在一起。
整个人坐在床头抱膝查阅了起来。
见着日记上对明兰、如兰两姐妹的夸赞。
少女纤巧挺立的琼鼻不自觉耸了耸。
哼![]
就惦记着那二人!
自己面纱下的容貌丝毫不逊色那个什么明兰的!
早知那时便应该将面纱取了!
让他对自己的印象在深刻三分!
不过再深刻又能怎么样呢!
他既然有了妻子!
那边与自己已经是不可能的了!
如若他为了迎娶自己休了如今的妻子,自己心中虽也欢喜。
但总觉得那样的他便不是自己念念不忘的人了!
这般想着,少女刚刚兴起的心绪又低落了下来。
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