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股淡雅的清甜滋润喉咙,来不及感叹,一股温和的力量自腹部散发,蔓延全身,让陈雪茹情不自禁地轻声唤出一句:“恩~”
“小妮子,你再敢发这种声音,看哥哥怎样收拾你!”周建国一阵颤抖,语气中带着警告。
“我才不怕。”陈雪茹嘴硬如初,心底却充满好奇:传说中的农夫与大地的比试,农夫只有累垮的时候,怎么轮到周建国,就像是不会疲惫的远古猛兽。
半小时都嫌太长的极限,在他这里竟能延长到近一个半钟头,几次让她感到几乎要放弃人生。
通常所谓的极致也就十几分钟,半小时已经是难得,而周建国的表现更是翻倍再翻倍。
难道这是她的幸运?
但这何尝不是她无尽幸福的源泉,做一个女人,真的很美好!
“嗯?”沉浸于思绪中的陈雪茹突然感到不同,仅仅几个深呼吸后,体力就开始恢复。
“建国,你给我的……”陈雪茹见识广博,立时察觉刚才饮用的东西非同小可,即便传说中的续命老山参亦远逊于此。
“不用问那么多,喝了就行了。
这叫做家族秘制的老山参精华。”周建国轻描淡写地摇摇头,实际上他给陈雪茹的是灵泉的水。
“我明白了!”虽然陈雪茹立刻反应过来,这绝非普通的老山参所能匹敌之物,但她也不再追问,既然建国不愿意多言,便不再勉强。
“等等,你刚刚叫我建国弟弟?”周建国眼中闪过一抹警示。
“不是你自已非要我叫你哥哥吗,你现在要是有本事就再让我叫你一回哥哥试试!”想起之前在床上时被迫呼唤他哥哥的屈辱经历,陈雪茹面色绯红,心中满是不服。
“好,那我们下次再来,一定让你服服帖帖!”周建国不再坚持,他自已倒是还能继续,但这般折腾自已疼爱的女人实在不合适,下次让她跪着求他喊哥哥!
恢复了些力气,新的创伤也开始减轻,陈雪茹的脚步逐渐恢复了往日的轻盈,至少在外人看来已无异常。
(“下一步去哪儿?”见这位女士盯着伤痕也准备出去,周建国心中隐约有所预感。
确实,接下来陈雪茹的话证实了他的想法。
“去家小酒吧,好久没和慧真喝酒聊天了。”陈雪茹眼波流转,显然是有所图谋。
“哎,雪茹你来啦!今天准备怎么喝…。”刚走进酒吧门口,徐慧真就上来迎接陈雪茹。
但很快她愣住了,发现陈雪茹的态度与往常截然不同。
“慧真,给我准备两杯二锅头,都是二两的份量,再加两份猪小肠、两盘水煮花生米,还有两份酸菜!”陈雪茹看到徐慧真表情的变化便知道自已已经赢了。
“两份?”徐慧真脑中立即闪过一种可能性,随即看见周建国步入酒吧,“徐总,好久不见!”
“原来是这回事,怪不得,怪不得!看来雪茹真是一直在等待他呢,不过也无怪乎,雪茹喜欢这样的,其他男士自然就显得平庸。”徐慧真目睹周建国和陈雪茹先后进门,并观察到陈雪茹步履之间稍显别扭的样子,瞬间明白了所发生的一切。
陈雪茹总算得偿所愿,但她的结局如何,谁又能够说得清楚?
以自已丰富的经验,徐慧真不禁为陈雪茹的前景感到些许担忧:周建国那耀眼夺目的魅力非同一般,对于商界的陈雪茹来说可能有些难以驾驭。
没有继续过多思考,徐慧 ** 继招呼道:“周同志,请坐,久违了。
作为治保员,还请多关照哦!”
“我现在负责安定门区域的工作,但如果有什么需要帮忙的地方,我一定尽力。”周建国点了点头,虽不愿过分插手,但他因物资采购事宜而闻名于市公安局,处理一些小事情还是不在话下的。
“祝贺你,雪茹,他真是不错!”徐慧真轻声在陈雪茹耳边说道,就男性本身而言,她承认败给了对方,且是完完全全的失败。
然而对于这对伴侣的将来,徐慧真依旧持保留态度——两人要走到一起,似乎难度不小。
她却不了解,二人之间的关系已成定数,只不过无需向旁人提及。
“谢谢你!”陈雪茹嘴角轻轻上扬,今天她赢下了这场无声之战,彻底打败了徐慧真。
即便不能得到正式的认可,她对这样的周建国同样感到满意,甚至不奢求独占这样优秀的他。
将来如果有孩子相伴,日子会更加美满的。
随着夜幕缓缓降临,周建国将陈雪茹平安护送回家后独自返程,这次他没有骑车出门,或许潜意识里意识到当天的与众不同?
“救人啊,有人吗?救人啊!”离南锣鼓巷只有几条街之遥,周建国听到远处传来的急切女声,音质年轻稚嫩,大约十七八岁的样子。
而在另一条昏黑的小巷内,三名形迹可疑的男人将一位年轻女孩围困在角落,旁边倒在地上的自行车旁散落着一些似是马铃薯和甘薯类的东西,还有一个敞开口的布袋子里洒出了零星的颗粒物和粉状物,不知具体为何物。
“老大,不要再闹了,耽搁太久容易被巡警发现,那样咱们的事儿可就要黄了。”旁边一位身材魁梧的男人表现出不耐烦的情绪。
这游戏他已经玩了十多分钟,还不如享受一下更为惬意的时光。
“放心,老二。
这里的巡防间隔至少要一个小时,这才刚过去二十几分钟,足足还有四十分钟的安全时间段给我们兄弟们玩耍。”满脸横肉的老大丝毫不紧张。
)
“不错吧,二哥,时间多的是。
像这样的女人,不常见呢,让她自已配合我们,岂不更有意思?”那最后一个小个子男人大笑起来。
“你们……你们不要乱来,你们这是犯罪,要……要判 ** 的!”女子瑟缩在角落里,心中的懊悔如洪水泛滥。
为什么她会因图省事走进这么一条偏僻小径?要是自已出了事,年迈的母亲该怎么办?失去了丈夫,再失去唯一的女儿,老人家恐怕无法活下去了吧。
她在心中不断祈祷:谁来救救她?无论谁来,她都愿意做牛做马来报答这份恩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