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现在事情已经定下来,一切无可挽回。
“治安员?周建国当上治安员了?”刘海中心中一片迷茫。
这个职位不仅权利极大,而且是真正的公务职位,远胜过自已儿子刘光齐的办事员。
回到家的刘海中仍旧满腹疑虑:为什么周建国能当上治安员,且还是在公安局工作?这一对比之下,刘家的好景头被盖了下去。
“对了,周建国有没有打算办喜宴摆几桌来着?”刘海中望着二大妈询问。
“没有,三大爷已经问过了,周建国说是国家正在发展时期,不应该助长这种铺张浪费的风气,特别是他自已作为治安员,更加不能带这样的坏头,决定不办宴席。”二大妈带着一丝不满说,“在我看来,他就是个小气鬼,一个人独自享受去了。
老刘,你怎么就不管一管呢?”
“他现在有警察的身份,我们三人都对他束手无策。”刘海中叹息道。
尽管易中海尝试过几次,但每次都铩羽而归。
“论手段,易中海其实并不差,可就是奈何不了他。”
“我叫你二大爷,什么老刘!”为了树立起自已的威严,刘海中不得不在自家内部也开始强化这一点。
毕竟连自家人也不把他当作二大爷对待,外面的人又会如何?
“行,二大爷,我记住了!”二大妈答应后再次问道,“对了,你突然间为何想办酒席呢…”
“三大爷…。”提到“三大爷”,刘海中的话语戛然而止,旋即愤愤不平地说:“老阎啊老阎,竟然是算计我!”
“发生了什么?”二大妈感到不解。
“刚进门时我说到光齐就要入职轧钢厂,成为九级办事员……”接着,刘海中解释说:“那时候老阎就在一旁夸赞光齐如何出色,建议要好好庆祝一下,我没多想就答应了下来!如果早知道周建国的情况,我是万万不会同意的!”说话间,刘海中瞥了眼对面的院落,满腹懊恼。
“好了二大爷,光齐争气,我们好好庆祝一番也没什么不可以的,就当提早庆祝一下罢。”二大妈安慰道,毕竟事情既然已说出口,再想反悔也不合适。
“你们哥俩也要好好向你们的大哥学习,给我多挣点气,少在外面游荡,知不知道?”看着身旁两个年幼的儿子,刘海中的气不打一处来,这两个孩子似乎从没想到过要为光齐表示庆祝,实在是不争气!
“知道了爸爸,我们以后一定改!”两个少年身体一震,立刻点头应承,生怕惹恼父亲再度爆发怒火。
内心充满恐惧,对刘海中的一言一行都不敢有半点反抗。
“看着你们就不顺眼,快滚远点,别挡住我的视线!”刘海中狠狠地甩了刘光天一巴掌,立刻觉得心平气和了不少。
“……”刘光天满脸憋屈,捂住被打的脸庞迅速逃离了房间,刘光福也跟着离开了,这次侥幸逃过一劫,但再留下来可能就难说了。
“哎!”刚好为聋老太太送饭的大妈看见了这一幕,不禁叹息一声。
要是自已能有子女,一定会对他们嘘寒问暖、百般呵护,哪里舍得动手打骂。
可惜的是,她自已的肚子里没能为她带来亲生儿女,哪怕是他们让她操劳生气也好。
“胜哥,听说你当上了治安员,我过来庆祝一下,可以吗?”许大茂笑容满面地从门外进来,手里提着一瓶茅台酒,还有用油纸包着的两样小菜,显然是特意准备来下酒的。
“茂哥,你来得正好,今晚正好炖了一条羊腿!”周建国高兴地招呼许大茂坐下。
对于这位时常往家里跑的许大茂,周建国并没有恶感,事实上,这人的确会来事,两人多年来交往频繁,从无交恶。
现在许大茂独自住在四合院里,去年他父亲许富贵领着妻女搬出去了,为了给许大茂留个安家落户的房子。
在教导完初中毕业的许大茂两年后,许富贵把轧钢厂电影放映员的工作给了儿子,他自已转而去了一家有住宿条件的电影院上班,不耽误自家事儿。
“建国哥,”周建国的话未说完,就听到何雨柱的声音传来,他和妹妹傻琳一齐进门。
“胜哥,听闻你担任了治安员,特意为你做了道菜来庆祝。”
“胜哥、琳琳姐!大家好!”何雨水向四周打招呼,与其他人的疏离不同,何雨水在王家住吃已经非常常见,通常她都会通过帮忙做一些家常杂务作为报答。
这几年,随着周琳接手了大部分“工作”,傻琳的工作渐渐少了,二人也越来越亲近。
“呦,傻茂也在呀?又来蹭餐了?”何雨柱笑着扬了扬手中的盘子,表示自已并非空手而来。
面对显得很是满足的何雨柱,许大茂不以为然地撇了撇嘴:“一盘花生米也算啥宝贝了,你看,茅台、卤猪头肉、猪耳片,这些都是大爷我带来的!”
“……”何雨柱一见,显然自已的“诚意”比不上人家的排场了。
“许大茂你也别得意,我何雨柱爷爷不过是来不及准备,等下次我一定带周胜哥去尝尝正宗谭家菜肴,到那时我看你还能怎么炫耀。”何雨柱是个爱面子的人,一时之间找不到更高端的物品与许大茂对峙,只好提前放话要请周胜哥吃最好的菜。
“得了吧,俩大男人见面就斗个不停,东西多少都不重要,有心就好。”周建国见状,急忙打圆场,毕竟饭菜都要上桌了。
“好啦,我这次看在建国兄弟的面子上不再跟你争了,赶紧吃饭吧!”何雨柱也意识到口舌之战毫无意义,索性坐下。
“谁需要你的‘给面子’了,你有什么资本这么说呢!”许大茂低声嘟囔,但并未深究。
“哼!”何雨水见状摇了摇头,两位二十出头的年轻人竟然还在如此幼稚地互怼。
“嗯,好一条炖羊腿,真不错,看来当上治安员的建国哥真有一套,如果能去轧钢厂工作的话,大家的生活水平又要上一台阶了。”何雨柱端详着手里的羊腿,不住夸赞。
“建国兄弟去哪儿不都能为民服务?为什么非得去轧钢厂?”许大茂一边咀嚼着肉类,一边继续与傻柱争锋相对。